“楊先生……”
鄭純業急忙道:“你治療好了瑤瑤,我感激不盡,至於風水……隔行如隔山啊,因為一句嘴誤,無傷大雅的。”
“鄭先生,你不用了。”
張德貴冷哼道:“年輕人都氣盛,總得吃些虧的,今天他在我這裡吃了虧,也是他的造化了。”
楊辰兩手抱在抱在一起,他淡淡的道:“是你會吃虧,可不是我,我喊你等等,是提醒你一句。”
“提醒我什麼?”張德貴難掩心頭的怒意。
楊辰道:“提醒你心一些。”
“我有辟邪珠,我心什麼?”
張德貴將辟邪珠展示。
楊辰瞥了瞥嘴,“反正我提醒你了,等會兒你吃了虧,也怨不得我。”
“你這個年輕人……真得有人來管教管教!”張德貴實在是氣的不行。
鄭純業等人也覺得楊辰有些過了,當然了,他們也能夠理解,年紀輕輕有如此厲害的醫術,任何一個人都會飄飄然的。
鄭純業想著大不了事後他來做東,讓兩人緩和一下。
“你看好了!”
張德貴的手猛地往柱上面一拍。
啪!
這聲音令人驚恐啊。
根本不是拍在木頭柱上該有的聲音,特別特別的像……像打在人臉上的聲音啊。
除了楊辰以外,所有人都汗毛直豎。
那張德貴的額頭都流出冷汗來了。
別人只是聽聽個聲,而他的手就像是摸在人臉上一樣。
“怎麼……”
張德貴心頭的恐懼逐步的攀升,因為,手底下的畫變成了一張臉,血糊糊的臉。
“啊!”
張德貴大叫一聲,要縮回手。
然而,他的手彷彿要咬住了一般,手離開不了柱。
咔!
張德貴手腕上的一辟邪珠直接裂開了一顆。
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張大師……”
鄭純業大喊了一聲。
“啊……”張德貴痛苦不已。
“楊先生出手啊。”
陸光邦首先反應了過來。
楊辰伸手一指,指頭點在了柱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