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陳先生滿頭大汗,很是疲憊,一頭就栽倒在床上了。”
於姨道。
“治個病能這麼疲憊?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聽。”
張德貴冷笑著。
屋裡的人心裡都不喜了。
鄭瑤確實是被楊辰治好了,鄭家人都感激,這個時候別人楊辰不好的話,很能讓人反感。
鄭瑤和鄭創不敢什麼,因為張德貴是張大師,平常時候都以貴賓來對待。
鄭純業是一個典型的商人,他不會隨便亂什麼。
可陸光邦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而且,陸光邦的本性就是和他的長相一樣的,只是這麼多年給壓制了下來。
“張大師,瑤瑤的病能好了比什麼都好,你覺得青水堂在乎一些錢嗎?”陸光邦語氣冷冷淡淡。
張德貴道:“青水堂是不在乎錢,這大家都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有人想多要咯。”
“張大師,請你不要怎麼陳先生,陳先生是我請來的。”陸光邦的三角眼眯了起來。
鄭純業慌忙道:“算了算了,只要瑤瑤好就成,別的不是事。”
“鄭總錯了,我得讓他給我解釋清楚了這房哪裡有問題了,否則,傳出去的話,我張德貴名聲何在?”
張德貴的聲音很大,像是故意的。
“張大師,請你到外面去好嗎?不要打擾了陳先生休息。”陸光邦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怕這從窗戶跳出去跑了。”張德貴道。
“張大師,你過分了啊!”陸光邦聲音低沉。
“張大師,請改天來好嗎?”鄭瑤蹙著眉頭道。
“呵呵,這是把我往外推啊,用不著我了?”
張德貴兩臂一伸。
“張大師……”鄭純業有些為難的樣。
“張什麼大師啊,以我看就是一屁。”
楊辰慢慢的坐了起來。
“你什麼?”張德貴怒喝。
楊辰揉了揉腦袋,他下了床。
“楊先生,您沒事了?”於姨問道。
“有事才怪呢。”張德貴哼著:“現在你可以了問青水堂要多少錢了。”
“你是個屁吧你還覺得委屈。”楊辰道。
張德貴的臉冷了。
“你看看,你不光委屈,還想發火了。”
楊辰道:“我要多少錢管你屁事啊?你你是不是個屁?”
“兩位兩位,聽我一句話好不好?”鄭純業來到了兩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