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幾乎天天不見面。
寧奕殊早上還睡著,秦朗已經出操了。
她晚上看書睡著,秦朗才剛剛到家。
新婚小夫妻,過的跟廟裡的和尚一樣。
素的很。
眼看著就是交作業的時候,寧奕殊今天直接去學校就行。
米粒最近,來部隊也勤快了。
不過跟寧奕殊一樣,見不到唐豆。
唯一跟唐豆的交流,就是早上秦朗留在桌上的東西和紙條。
說是唐豆讓捎給米粒的。
有時候是朵野花,有時候是一枚子彈殼,有時候是紙貼的千紙鶴。
米粒每次收,都說煩人嗎,從來沒回過什麼東西。
但拿不到的時候,她就瞪著大眼睛,盯著寧奕殊看。
搞的寧奕殊很無奈。
看米粒那麼粗糙一個姑娘,談起戀愛,真是……
受不了,受不了!
寧奕殊今天背了個單間包,黑色的。
裡面塞著她訂好的論文。
走進教室的時候,她發現人都到齊了。
劉建立給她打招呼:“寧姐,這裡這裡!”
坐它後面的劉豔,嗤之以鼻:“舔狗!”
她已經知道,秦朗是劉建立老連長的事情。
一想到那個優秀的男人,她得不到,還差點被坑,劉豔就對寧奕殊沒好氣。
寧奕殊裝沒聽見劉豔的冷言冷語,笑著朝劉建立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劉建立很熱情:“那天我見秦連長了,說跟你同學,他請我吃飯來著!”
吃飯的談話內容,就是幫忙盯著點,別讓其他男生騷擾寧奕殊。
劉建立覺著,秦朗杞人憂天。
寧奕殊開學頭一天,蓋劉豔一頭垃圾的場景,大家記憶猶新。
這麼個朝天椒,也就秦朗捧在手心裡。
不過老連長的媳婦,他必須照顧。
寧奕殊笑說:“上次喜酒,人多也沒問,你現在臨床什麼方向?”
“我啊,骨科!”劉建立說:“我還是要回原來連隊的,跌打骨科更能服務戰友們!”
他是先參軍,後從醫,再考研。
對部隊戰友有特殊感情,想為他們更好的服務。
兩個人正聊天的時候,門口的學生喊了一聲:
“老師來了,都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