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茶杯。
這意思就是說,你該走了。
教養讓她不好意思自己開口攆人。
但是劉豔,故意裝看不懂。
她坐在袁媛家沙發上,翻著書,問:“你想好什麼課題沒有?”
“沒呢!”袁媛實在想不通對方什麼意思。
資料借了,為什麼還不走?
她怕一會兒父親回來,不好交待:“劉豔,帶上資料走吧,我爸爸一會兒就下班了。”
出了偷藥的事情,袁父肯定不希望女兒跟這樣的人來往。
劉豔也怕袁父,因為對方是副院長。
她不情不願:“那我把資料帶走了,你怎麼看?”
“袁媛,我們一起去你們三六九醫院的閱覽室寫論文吧!”
袁媛心中警鈴大作:“劉豔,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我警告你,不要去三六九醫院,更不要招惹寧奕殊!”
“我給你說過多少遍,她不好惹!”
“而且,哪次不是你吃虧?”
劉豔臉一拉,手裡資料握的更緊。
她鼻子一皺,很顯委屈:“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寫論文!”
“袁媛,你知道我成績的,我怕自己沒辦法獨立完成!”
袁媛已經不相信她了:“你走吧,論文都不能獨立完成,以後你成為醫生,怎麼上臺給病人手術?”
劉豔:“……”
好吧!
袁媛是鐵了心,不跟自己好了。
她抱起資料,哼了一聲,不再沒自尊的在這裡討好人。
袁媛見她終於走了,終於鬆口氣,癱在沙發上。
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怎麼鬧成這樣呢?
她給自己倒杯水,抱上之前的資料,走回臥室。
將水杯和資料放在書桌上。
袁媛捏著資料的邊緣,下意識聞了聞,腦子裡又閃出那個好看的男人。
她趕緊搖搖頭:袁媛,你想男人想瘋了嗎?
學習!
…………
用一句很庸俗的話來說,時光如梭。
轉眼之間,兩個月過去了。
寧奕殊忙著學習,寫論文,跟錢大夫討論學術上的問題。
她每天回家,就是睡覺。
秦朗也忙,集訓還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