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君等人隨著沉曄來到事發現場,這次死了兩個人,叫十七和十八,這名字也是沉曄按照編號隨意取得,當雅君看到所謂的事發現場整個人都愣住了。
入眼是一片妖豔綻放的血鳶花,此處不正是客棧老闆的院子嗎!
雅君不確定的問道:“龍隊長,你確定是這裡?”
沉曄似乎還未曾回過神,滿臉沉痛之色,回道:“小主子,我等奉你命令一直暗盯著這男人,今天晌午你來這的時候我們也看到了,只不過因為有血鳶花我們不敢靠太近所以也不知道你們在裡面發生了什麼,只看到你臉色很差的離開了,不久後陸鳳出現了,和那男人也不知道在裡面說什麼,我們冒險靠近了點,只聽到裡面兩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沒多久傳來曖昧的聲音,過了一會十七和十八面色突然不對勁,在我眼前莫名其妙的倒下並且很快劃為屍水,饒是我見過大風大浪,也被如此詭異的事情驚住了,然後趕去找你們。”
“忽然倒下化成屍水?”雅君眉頭緊鎖,低聲呢喃,“什麼情況下才能殺人於無形?”
“是蠱!”飛月蘭臉露凝重之色,警惕的看著四周護在雅君身旁,“主子,聽屬下一句勸,這客棧實在詭異,還望離開!”
這一次白狐也難得附和飛月蘭的話,收起平日裡吊兒郎當的笑容,勸說道:“是啊,主子,這一天死了這麼多人,而且都死的莫名其妙的,屬下也認為最好快點離開這裡!”
“逃避不是我的作風。”雅君想也沒想的回絕,深邃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院子,眼底閃爍著堅毅的光芒,“這事情必須查個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誰在背後搞鬼,敢殺我們的人,要拿命來償還!”言語透著無堅不摧的勇敢和絕對的護短,頓時感動眾屬下。
白狐無奈的彎了彎眼,她們的主子總是這麼的護短,不過正因為如此讓大家都願意為了主子赴湯蹈火,走前道:“既然如此,那屬下前去把老闆叫出來吧。”
“不必了,他已經來了。”雅君看著院門口,那裡已經站著一個風騷至極的男子,笑吟吟的看著她們。
薰染站在那也不前,面色潮紅,赤露的胸膛露出一些青紫,渾身透著一股**的氣息,明眼人能看出這男人剛剛乾什麼去了,可偏偏人家也不遮掩,那般坦蕩瀟灑的站在那,風輕雲淡的說道:“哎呀,這位小姐怎麼又回來了呀?可是捨不得奴家~~”
雅君淡漠的望著他,眼底是一片冷和寒,淡淡回道:“本不想來打擾老闆的雅興,不過本小姐兩個屬下死在了這院門口,作為這院子的主人,是不是該給個解釋?”
“又死人了嗎?”薰染露出吃驚的表情。
沉曄忍不住的前咒罵:“賤蹄子,少裝蒜了!我的屬下都是百裡挑一的精銳,今日死在這院門口,你不給個說法我殺了你祭奠我的手下在天之靈!”
“···”雅君默了默,誰能來告訴她,眼前這個暴跳如雷喊打喊殺的龍隊長是平日裡冷靜穩重的龍隊長嗎?
薰染沒有被龍隊長嚇到,反倒是捂嘴咯咯一笑,笑聲宛如鈴鐺作響:“我是住在這裡不錯,可人死在這關我什麼事呢?難道你們懷疑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殺了她們嗎?”
雅君眼睛微微一眯,抓住薰染話的關鍵詞:“她們?”
“嗯?”薰染微微一怔,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雅君的意思。
“你一直在裡面沒出來,怎麼知道死的不是一個人?”雅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底透過一抹精光。
薰染眉頭不著痕跡的微抽,背脊一片冷汗,心不由暗罵,這女人心思縝密雙眼毒辣,再繼續待下去的話肯定會被她看出破綻,得想法辦法脫身才行,想到此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小姐說笑啦,奴家只不過是隨口一說,何必較真吶。”
雅君不為所動,雙手負立而站,微笑如初的望著他的眼睛,只道:“是麼。”
薰染被雅君看的頭皮發麻,藏在衣袖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媚眼暗藏著殺機,雖然嘴角掛著淺笑,身體早已經緊繃起來,空氣無形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雅君仿若沒感覺到薰染的不對勁,忽然轉移開話題,說道:“早聽你手下的夥計說,那個商販的身體被你拿去火燒了是吧。”
話題轉換的太快,薰染頭腦有些跟不節奏,下意識的愣住,隨即很快明白過來這是雅君在試探他,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早夜雅君來過後院,他如果真燒了屍體肯定有濃煙會被她看見,可是他沒燒,夜雅君心裡也很清楚,所以很明顯在試探他屍體到底去哪裡了!嘴角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皮笑肉不笑道:“小姐興師動眾的堵在奴家的門口,一會說死人了一會又說屍體,奴家還真是不明白小姐的意思呢。”
雅君低沉一笑,身形微動,人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染燻大感不妙,慌張的四處張望尋找雅君的身影,倏然,背後襲來一股寒冷的氣息,頓時僵在原地,不敢相信的轉過身對某女邪魅的臉龐,難以置信的愣道:“你,的速度···”後面幾個字還未說出口,被雅君接下來的動作驚呆了。
不止染燻驚呆了,連雅君一干手下也驚呆了!
因為雅君突然露出一副痞子般的壞笑,那麼毫不猶豫的摟住了染燻的細腰,將染燻緊緊的禁錮在懷,所有人都被雅君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她們的主子到底在鬧哪樣?
雅君湊近染燻,在他圓潤的耳畔旁蹭了蹭,吐納了口熱氣,魅惑著嗓音道:“你說陸鳳看到會不會吃醋?”
染燻被雅君緊緊抱在懷,全身僵硬及其不自在,扯了扯嘴角:“尋歡作樂,只不過是你情我願,如果小姐願意的話,奴家和你也可以的哦~~”故作輕鬆的輕靠在雅君的胸膛,大腿根若有若無的磨蹭著雅君,媚眼如絲的望著她,媚態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