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蕭的身份這間客棧裡的其她人並不知曉,只知道又死人了,一時間人心惶惶,開始傳言有鴉殺閣的人混進了客棧裡,貪生怕死之人當天就捲包裹淋著大雨跑路了。
客棧二樓上,白狐騷包的扇著紙扇,看著樓下陸陸續續離開的人,搖頭低嘆:“這種天氣不結隊也敢走,這些人也不怕在路上遇到強盜。”
飛月蘭淡漠的看著樓下,淡淡道:“她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喲呵。”白狐彷彿發現新世界大路一般歪著腦袋稀奇的盯著飛月蘭,“你什麼時候居然也知道替她人講話了?”
“···”飛月蘭不語,一個眼神也懶得丟給白狐。
白狐自討沒趣的摸了摸鼻子,背後房間裡曖昧的聲音又清晰了起來,不禁抱怨道:“也不知道主子最近怎麼了,獸性大發似得,這大白天的又做起來了,當真是瀟灑的很呢。”
“隔壁不是還有一個?只要你有那個魅力能讓人家自願對你獻身。”飛月蘭涼涼的道。
“隔壁?”白狐一愣,目光微瞥,臉色倏的古怪起來,“飛月蘭,你是讓我對丹濘下手?”
飛月蘭眉頭微動,沒有反駁。
白狐臉色突然一本正經起來,沉聲道:“飛月蘭,朋友夫不可欺!你明知道甘蟾喜歡他死去活來的,你居然還慫恿我?是不是想我和甘蟾朋友都沒得做了!”
飛月蘭冷嗤一聲,有些嘲諷:“如果因為一個男人就讓你們的關係破裂,那也算不上生死姐妹。”
白狐被噎的啞口無言,對飛月蘭恨的牙癢癢,這女人說話怎麼總是這麼毒舌!而且說的好像還有那麼點道理,難得的沒有頂嘴反駁了。
兩人站在外面站了接近一個時辰的時候,雅君才披著衣服走了出來,臉色有些蒼白,乍看好像被榨乾了一般。
看的白狐和飛月蘭彼此對視一眼,她們主子也沒有被弄的精疲力盡的時候?
雅君扶著門把,抬眼有些虛弱的望著兩人:“我中了血鳶花的毒,不知道是不是吸入太多的原因,身體很疲憊,但腦子一直處於很興奮的狀態,停不下來。”
白狐嘴角微抽,不怕死的說了一句:“所以主子你是被強迫做了這麼久嗎?”
一記殺人的眼神狠狠的射向白狐,雅君皮笑肉不笑道:“我向千機國的人許諾,三天內會找出兇手,所以你們兩個一直站在門外是找到兇手了?”
面對主子的發怒,飛月蘭表示自己躺著也中槍,狠狠的瞪了眼白狐,上前說道:“主子,兇手還未找到,不過剛剛我們兩去驗屍了,流蕭的大腦百會穴處裡面藏了一根銀針,若不是我們仔細,只怕也被假象矇騙了。”
雅君問:“那兇手確定不是丹濘了?”
飛月蘭點頭:“此手法不止需要對方會武功,還要武功高強之人才能讓流蕭來不及呼救瞬間斃命。”
雅君沉吟,招呼也不打一聲轉身就走進了屋中,坐在椅子上做思考狀。
白狐和飛月蘭連忙跟了進去,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