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麼費盡心機藏著的東西,怎麼可能只會是一張白紙呢?
任誰都覺得這事不可思議,沒有那麼簡單。
“會不會是要用火燒,才能夠讓字跡顯示出來?”住持說道。
司空疾看向了明若邪,明若邪也正好朝他看來。
“那本王試試看。”
司空疾走過去,從明若邪手裡接過了那張空白的紙,走向了一旁供桌。桌上有燭火。
有幾人也忍不住跟過去幾步,想要看清楚一些。
司空疾走到了供桌前,伸手將那張紙靠近了燭火——
就在紙張接近火焰的時候,他突然咳了起來,手也隨著咳嗽的動作而抖了一下。
“縉王小心!”住持叫了起來。
但是已經遲了。
那張紙已經碰到了被司空疾咳嗽而吹得搖曳的火焰,一下子就燒著了。
司空疾似乎是驚著了,動作有些反應不過來,顯得不是那麼機靈的樣子,沒有及時把紙拿開,所以那紙直接就全燒起來了。
“嘶!”
司空疾像是被燙到著,手一放,那紙完全掉在燭火上,很快被火舌吞噬。
眾人都大吃一驚。
有僧人要衝過來搶救,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張紙就那麼被燒成了灰。
司空疾捧心,不,應該是捧著自己的一根手指,那絕世無雙的臉上寫滿了憂傷和虛弱,“這可怎麼才好?沒有想到這紙這麼不抗燒,一下子就燒掉了。還不知道上面到底寫了什麼呢。”
眾人嘴角一抽。
既然是紙,當然是不抗燒的。
紙本來就怕火啊。
而且,縉王燒了信,還一副淒涼的模樣,看著當真是病嬌。
司空疾轉向了明若邪,眼神帶了點兒委屈,“若若,本王的手指燙著了。”
明若邪嘴角也是一抽。
縉王殿下,戲過了。
“那你出去浸一下涼水。”她坐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