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果真沒有猜錯,三年了,她們還是習慣不了寺裡的清靜,非要回這皇宮裡來,享受榮華富貴和萬人敬仰的榮光。”
這話說得嘲諷。
“皇上,您還是去宮門口迎一迎吧,否則只怕明天就會傳出您不敬太妃、不念當初撫養之恩的流言來了。”
夏玄契沉默片刻,“便讓他們說去,朕不去。”
“皇上。。。。”子須還要再勸,夏玄契已經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大貞那邊,可有新的訊息傳來?幽冥泣找到了嗎?”
“還沒有。”
“有了訊息馬上告訴朕。”
“是。”
子須無奈離開。
夏玄契喝著茶,看著自己手腕上那一小條黑色的痕,皺了皺眉。
“師父,您這是要徒兒下去陪您老人家吧?說好等朕找到您就給朕的手札和毒草呢?”
他找到郭百曉,實在是晚了一步。
當年郭百曉離開夏圖,也是為了替他找到合適的地方種出能解他體內之毒的藥草,一邊種植,一邊研究藥方。
當時,郭百曉都已經傳了信回來,說他的研究已經差不多要成了,透露了一點他的行蹤。
可等他趕了去,郭百曉身亡,手札不見所蹤。
他住的小屋不遠有人給他收了屍立了墓。
“小邪,是朕的小師弟嗎?師父的手札,是隨火燒了,還是在你手中?”夏玄契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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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明若邪打了個小噴嚏。
此時司空疾帶著陶七他們去忙了,她領著滿月在逛王府。
昨天還沒有怎麼逛過,畢竟是自己家了,總得把每個地方都走一遍看一遍。小金在她們前面歡快地跑,帶著它,也是想再到處查檢視還有沒有什麼不該生長在這裡的東西。
“王妃,是不是衣裳太過單薄了?”滿月有點著急,怕她剛來就著涼。
雖是四月了,但風還有些微涼。
而且說不定剛來安晉,水土不服也會容易生病。
明若邪手指輕磨了一下鼻下,搖了搖頭,“不會,沒事,可能是有人在背後罵我?”
滿月頓時就憤憤然,“誰敢罵王妃?”
“那可真的有不少人。”明若邪失笑,“比如說,今天早上我和司空疾打的那馮家人啊。”
馮信回去,估計馮家炸了。
別看現在風平浪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該有人找上門來。
書房裡,司空疾看著快步進來的陶七。
“如何?”
陶七難掩激動,“回王爺,如您所料,這一片空地,實際上地契就是在劉老爺手中,只不過他現在是騎虎難下,不敢透露半分,怕馮家的人手段更陰私激烈,不會放過他。”
“他人呢?”
“在外面,劉府下人早上就去傳信了,劉老爺不敢耽擱,現在已在門外求見。”
“讓他進來。”
東宮,太子妃看著慘兮兮的弟弟,銀牙咬碎。
“一個背井離鄉的女人,還想擺什麼郡主架子?王妃?也不看看自己嫁的是什麼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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