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多少次因為胃的毛病進醫院了,也記不清他的這位好友接診了自己多少次了。
他知道接下來他肯定又是要一頓點名批評,批評詞大致包括,你怎麼老是不聽話,你知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你就不是小小的掛水這麼簡單了。
你要是給他一個小時,他能說一個小時不帶重詞的。
“說吧,你是不是沒事又不要命的喝酒了?”張超果然一副又要說道他的架勢。
無論是作為醫生,還是朋友,他都必須再跟他不厭其煩的強調一遍,他的胃已經呈現嚴重糜爛了。如果他再不糾正他生活中的那些壞習慣,說句不好聽的,他的胃病極大可能性會走向惡性。
到那時,不管是吊水,還是吃藥,甚至於動手術,估計都於事無補了。
“沒有。”秦澍陽當然不會承認。主要是他的問話有問題,他只是偶爾不得已喝了幾杯酒,沒有像他形容的那麼誇張,沒事不要命的喝。
還沒有?沒有他會好好的躺在這?
張超都懶得揭穿他了,反正忠告他每次都帶到了,他真要不聽,他也不能天天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迫著他聽是不是?
況且據他了解,秦澍陽不想做的事,就算有人拿死逼迫他,他不想做還是不想做,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對了,弟妹,你今天晚上,不對,現在是凌晨了,今天凌晨到早上,可能就要委屈你睡在旁邊的椅子上了。”
張超看了一眼蔡萌芽,他把勸說教導這個任務交給秦澍陽的女朋友。
如果她足夠愛自己的男朋友,她應該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經常性的犯胃病進醫院吧。
蔡萌芽眨了兩下眼睛,她能聽出來他這是在跟她講話,可是,弟妹?這是什麼鬼稱呼?
“我等下叫護士給你再送一床被子來。”
張超見她腿崴了,也不方便,便很熱心的替她將陪護椅子展開來了。
醫院病床有限,張超給秦澍陽安排的是一個人住的病房不錯,但是陪護人可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
“哦,謝謝。”蔡萌芽有些愣,她好像並沒有說她要住下吧,他就這麼擅自替自己做出決定了?
“那不打擾你們了,早點休息,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張超雖然很想跟蔡萌芽多聊聊她和秦澍陽之間的事,但今天這個點太晚了,她們需要休息,而他又有工作職責在身,所以還是等哪天合適的時候約出來吃個飯的時候再細聊吧。
“我...有說我要住下來嗎?”蔡萌芽無語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對秦澍陽問道。
還有,他說話能不能不要帶有歧義?什麼叫做不打擾他們了?
他們又不是在約會,何來什麼打擾不打擾?
秦澍陽隱隱的一笑,她是沒說要住下來,但張超誤認為她是他女朋友。
男朋友生病住院,女朋友留下來照顧,這是天經地義的一件事。
所以,這不怪張超問都沒問,就替她安排住下來一事。
“不是,你笑什麼?”蔡萌芽觀察到了他的笑意。
這都生病住院了,他還心情很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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