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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王副使或是不怪大王,可我卻要怪上一番,您這一早便來尋我戲耍,留您共飲卻是怎也不肯,原來是同令狐郎君有約啊。然您又未喚我同往之,害我錯過了與令狐郎君結交的機緣,您說~,我可是該責怨之”?
陳權的故作怨音聽者有意,特別是王居方不由的擰起了眉,他今日在宮裡侍奉天子,可是知道令狐綯來報福王之事的。天子也並未責怪,而是很隨和的許了福王領武寧節度大使,想來旨意這兩日便要下了。
福王已借令狐氏的手冒了出來,可令狐氏怎又和這位不受待見的鄆王湊在了一起?
一位是天子親叔,一位是皇長子,這兩人身份都是極其敏感,令狐氏要做什麼?或是說只是個意外?
這世間之事有多少生於意外王居方不可知,但他很清楚,想要活著,就不能將任何一件事以意外貫之,待之。
他是這般想的,那麼旁人呢?這事如是傳了出去,也不知又會生起什麼波瀾了。
想到這他環顧了下如有所思的幾人,心中不免嘆息,這已非隱秘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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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順利的迎過了王紹鼎,陳權滿是歉意的拒絕了崔鉉突來的邀請,他該去尋馬元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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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元贄的耳目靈通,昨日他已知福王去尋了令狐滈,雖有些詫異,但也未如何在意,只是感慨這福王實在不堪了些,去央那個無賴子也不怕將皇家的臉面丟盡。
今早溫庭筠和李溫先後拜訪陳權之事也很快就傳了回來。起初他同是笑笑而已,一個落魄浪蕩子,一個不中用的皇子生不起風浪。
可隨著令狐氏的影子又一次出現,加之宮中傳來的福王事,馬元贄不得不丟下不屑,開始重視起來。
令狐滈做下許多惡事皆不得懲還不是因為其父令狐綯是天子親信中的親信,甚至許多行事也是得其父授意罷了。而今同福王和鄆王的結交也是意自其父嗎?或是出自天子?還是說只是個意外?
不可能是意外。馬元贄立下否定這個有些滑稽的念頭,這世間哪會有什麼意外?哪一件事不是千萬般算計而致的。
所以令狐氏,或是天子到底要做什麼?
這幾日算計的那件大事後,如果一切順利,大唐的繼承人或許也該提上了議程。
福王和鄆王的分量這一刻在馬元贄心中已將歸零,儘管尚不知道內裡詳情,但他還是希望可以謹慎些來將危險降到最低。
“你說~,雍王如何”?馬元贄忽然出言詢問又被喚來的仇宗亢。
“雍王?我不曉其詳,但知聖人還是頗為看中的,也只比夔王略有不足。也聽人言其好學識禮,亦初具賢名,只年齒尚幼,後事卻不可知了”。仇宗亢心下一動,已有所預,可很快就平息了異樣,略做斟酌便直言道來,下一位天子是誰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賢名嗎”?馬元贄站起身來一邊踱步一邊喃喃自語著,他開始在記憶中翻尋起這位雍王的影子,可惜過往他多重兵權,對未成年的皇子卻少有關注。一時竟不知其人詳盡。
或許,可以再等等。
——
“稟公公,彭城郡王求見”。
“喚他進來,不,等等~,咱家親去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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