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當時的印刷術已經十分成熟,我不禁大膽想象:難道寫這麼多內容只是為了使這句話流傳下了來?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可仔細思考一下這也是有可能並且非常合理的:用一張紙寫一句話會臭會爛而且流傳面不廣,也不能像發傳單一樣讓後人瞭解;而寫書就不同了,特別是縣誌史書,它擁有傳世價值而容易流傳下來。
而且作者生在古代,言論不如現在這般自由,如果要寫的東西涉及政治敏感或社會影響大,這種做法也可以避有效免引禍上身。
如果上述假設成立,寫書是為了讓關於“釋”的註釋流傳的話,那麼這本書會不會只是承載這句話的容器,書中這麼繁多冗雜的內容只是起烘雲托月的作用,其實註釋才是整本書的關鍵所在!
我把我這瘋狂的想法告訴了吳祿,他聽得是目瞪口呆,好久才緩過神來說:“簡簡,流弊啊!不當柯南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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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照你這麼說,我好像也想起來一點東西……”,吳祿接著說道。
原來找書的倉庫裡不只這一本關於釋的資料,吳祿之前找到的兩本和我找到的並不是同一本書,只是內容大致一樣罷了,其實算起來我們竟找到了三四本內容大同小異的古籍,這也同樣可以從側面佐證我關於印刷流傳的觀點。
“但這也太詭異了吧”,吳祿說:“誰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去收集同一個版本的古籍啊?這不是豆子吃多了屁事多嘛……”
“咦?不對!”他突然停頓了一會兒、沉默了半晌,然後我倆好像想起來什麼,不約而同地爆了句粗口:“我靠!”
我們被老劉頭耍了,之前他跟我們說的什麼到鄉下隨便收收也太他媽敷衍了吧,隨便收收能收出一毛一樣的來?騙鬼呢?
“看來我們還要去找一趟老劉頭了”,我面色略微凝重地說道。
於是立馬去結賬,收銀小妹看吳祿長的帥還向他拋了個媚眼兒,與他調笑了兩句,直撩得吳祿臉上一陣臊紅,我看了覺得好笑:這小子咋這麼不經撩,嘿嘿嘿~
剛下完雨街上的味道很好聞,我們走到地方剛好撞見老劉頭匆匆忙忙地要鎖門離開,他看見我們就像看見鬼了似的扭頭就要走,我們急忙奔上前去截住他。
我一著急、腦子一抽還真把“老劉頭”三個字喊了出來,話一出口就覺得有點不對,果然老劉頭停了下來,義正言辭無比傲嬌)地對我說:”姑娘不要這麼喊我,這個名字是樓下門衛老頭胡謅的,我才沒有這麼土味的名字,鄙人名叫劉易斯,你們可以叫我前輩。”
聽到這麼時髦的話,我們虎軀一震,爆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笑聲,笑得眼淚直飆。
正當老頭疑惑時,吳祿說道:“您還真是影帝劉易斯啊,這麼會演咋沒得個百花獎啊,您都一大把年紀了騙我們後生有意思嗎?”
老劉頭意識到瞞不住了,於是坐到臺階上長嘆一聲,說道:“你們說的對,我確實沒去過什麼貴州山區,一切說辭都是我透過播州這個地名逆向思維瞎編亂造的。”
“其實我對‘釋’的瞭解也和你們差不多,就是播州之野的一種外表像人又行動迅捷似怪物的東西,‘列缺’在古文裡是電閃雷鳴的意思,‘紋列缺’應該是說身上有閃電般的標記,用身體有紋飾的部分接觸草木或攻擊人,都會屠滅殆盡,總之是個很兇悍的東西”
見我們都沉默了,老劉頭神色狐疑地問道:“那你們兩個年輕人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對一個神話傳說這麼感興趣?你們三番五次地來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我們對視一眼,抿嘴不言,緩緩伸出左手來,握緊的拳頭慢慢張開,手心上赫然顯現出兩個火紅的閃電狀印記。
老頭驚詫地大叫了一聲,惶恐的後退了幾步。
我們無奈地問道:“您沒事吧?”
老頭做了幾個深呼吸、定了下心神,這才又結結巴巴、吞吞吐吐地接著說道:
“其實——我保管這類東西——也是受故人之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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