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精元足,讓他吸些,和他做也能讓他補補。不要讓他憂思過多,憂思傷身傷神,無助於恢複反而還會加劇毒發。”
長寧:“做?做什麼?神醫怎麼也和外面神棍一樣打起了啞謎?”
白淵語塞,白了他一眼,好在江闖上道,認真聽完後,當即就問:“好,那幾日做一次?一次能多久?”
將謹遵醫囑貫徹到底。
白淵:...現在的人類提起這些事已經能這麼臉不紅心不跳了嗎?
白淵:“兩到三日一次即可,多久...問你自己,別問我,走了。”
再不走,白淵感覺自己的腦袋,耳朵,嘴巴都要髒了。
江闖半點也沒有多日壓抑能發洩的快樂,心緒越發沉重,朝白淵離開的背影恭敬躬腰:“神醫慢走,還是讓長寧送送吧,您身體不適,若是沒人在身邊,倒下了怎麼辦?”
白淵一想也是,這才讓長寧跟著。
推開門後,看見溫珏面色已經變得紅潤,江闖才鬆了口氣,剛為他買的糕點還放在桌上,他沒來得及嘗一口,就暈了過去。
江闖開啟油紙包,嘗了一口糕點,看向溫珏,抱怨道:“不好吃,甜到發膩,你還騙我去買!”
說著又忍不住淺淺掐了下溫珏的臉蛋:“壞!早知道你會暈,我就不那麼聽話了。”
淺掐又變成了輕捧地揉按,“白神醫說你憂思過重,聽到了沒?以後都別心思那麼重,整日想著朝中局勢如何,你又不登基,管那些做什麼?
真是...若不是神醫不準,真想每天都把你艹暈,讓你沒心思去想這些。”
揉按的手又轉而為溫珏打理起胸前的頭發,只是打理著打理著又有些變味了,躺著的溫珏衣衫領口越來越寬。
“神醫說了,以後我們不用憋著了,適當地做做,還能有助於你身體恢複,溫小玉!你給我等著,你自己說的一次一夜,受不了也不能喊停!”
話音剛落,江闖作怪的手就被溫珏按住,溫珏緩緩睜開眼,忍不住笑問:“真的啊?”
他的聲音還有濃濃地倦意,拖長的尾音卻又軟得在向自己撒嬌,江闖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溫珏把他的手扯開,貼在臉上蹭了蹭,懶懶開口逗他:“夫君饞了?”
一朝解禁的‘小狐貍’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江闖卻不說話了,溫珏只聽得見他越發沉重的聲音。
溫珏撐著床坐起來無聲忍下腦海的暈眩,察覺到胸前空蕩蕩的涼意,知道衣襟敞開了一大半,也故意不理,反而探身往前,明知故問:“雲川,怎麼不說話了?”
江闖忽然幽幽道:“你暈倒時,長寧在。”
“嗯?”
江闖:“長寧現在應當在送完白神醫回來的路上,他回來的第一件事肯定是要過來看看你。”
溫珏反應過來,立刻坐好,抬手想將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卻沒想到忽而被江闖攥住雙手隨後按回床上,雙手被迫交叉壓在頭頂動彈不得。
“雲川!”溫珏被羞恥染紅了臉,關上門後,他在江闖面前如何勾人撩撥都無所謂。
但長寧不同,要是被長寧撞見他衣衫不整地和江闖調情,怕是要有很長一段時日尷尬的了。
江闖語氣中帶了些笑意:“殿下,你也不想長寧看見你這樣吧?”
溫珏抬腿踹了他一腳,低聲道:“快放開我!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哪料身上的人不說話了,溫珏只能被迫感知他的體溫,心跳,呼吸,他的呼吸很重,隨著他越發靠近自己,溫熱的呼吸也噴灑在他的身上。
眉眼,鼻尖,嘴唇,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