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剛才彩羽說的,關於吉藏和那次任務的話。
事關宇智波優子,幸的母親,他自然不可能不在意,更何況這還是能引起前身殘留的本能反應的存在。
他原本以為宇智波優子只是單純的殉職,也就沒有過度在意,畢竟,在忍者世界,這種事實在太稀鬆平常了。
唯有懷著被人殺死的覺悟,才有資格拿起苦無。
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但是現在看來...有蹊蹺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能當做不知道了。
而且,之前在密林深處遇到的天海鏡,臨終前留給他的訊息,也指明瞭他父母的死也不是單純的殉職,而是死於某個陰謀,或者...被捲入了某種政治鬥爭,成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畢竟暗算幹掉那麼多上忍和中忍組成的部隊,可不是一件小事,一般忍者根本做不到。
而說起木葉中的政治鬥爭......
別說前身父母還在世的時候了,就算是現在,高層和宇智波一族之間的矛盾也還沒發展到頂峰,雙方也遠沒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直接pass。
腦海中存在“原著”這一概念的隼人理所當然地想到了某個黑鍋專業戶。
要說木葉之中最深邃的黑暗,喜歡搞事,不擇手段爭權奪利,連火影都敢派人暗殺的人,貌似除了他以外也沒其他人了呢.......
靠在窗臺上,隼人思索了許久,眼中不時閃過一道精光。
夜色逐漸朦朧。
不知過了多久,隼人才長長地打了個哈欠,隨後和衣而睡。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早早地爬起床準備早餐。
彩羽還在呼呼大睡,等到隼人打理好自己,吃完早餐,見她還沒有醒來地意思,只好進去把她拍醒。
一陣雞飛狗以後,兩人一起離開家門,朝集合地點走去。
“我算是明白為什麼老師每次都遲到了。”
隼人雙手插兜,一邊享受著溫和的日光,一邊說道。
聽到這話,彩羽先是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道:“隼人君,你不懂的,酒精可是好東西呢,等你以後長大了就懂了。”
老子比你懂多了好吧。
隼人挑了挑眉,不過倒也沒跟她掰扯。
很快,兩人來到集合地點。
花蕙和北斗早就等在這裡了。
跟往常一樣,北斗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在一旁數螞蟻,而花蕙則是躲在樹蔭下安靜地看書。
見兩人過來,他們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一併走到彩羽面前。
彩羽一臉正色,絲毫看不到之前剛睡醒時的慵懶。
“都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彩羽老師。”
“嗯。”
彩羽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村子大門走去。
“那就出發吧,先跟我去僱主約定的集合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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