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兩年前的任務...而且任務出了意外,全軍覆沒......
不知為何,隼人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想了一會,他突然問道:“那次任務帶隊的隊長是誰?”
彩羽又悶了一口酒,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
“帶隊隊長啊,我想一下......唔...奈良澗,白夜...”
一連說了兩個名字,隼人都還在自顧自地烤著肉。
畢竟不認識,沒什麼好在意的。
“還有一個...”
彩羽放下酒杯,而後毫無形象地在隼人面前打了個酒嗝,這才隨口說道:“宇智波優子。”
這個名字落下的瞬間,隼人靈魂深處陡然出現一絲反應,原本夾著烤肉的手輕輕顫動了一下。
隨後,手中的夾子頓時一鬆,才烤熟一半的烤肉頓時落在鐵網上。
滋滋~
伴隨著嘈雜的聲響和不斷冒出的油煙,隼人深吸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他便抹去了臉上的一絲不自然,再次變得不動聲色。
“那麼,老師你是怎麼看待吉藏那起事件的呢?”
隼人看似隨意地問道。
“不知道。”
彩羽毫不猶豫地給出了一個曖昧的萬能型回答。
隼人瞥了她一眼。
說實話,彩羽的回答有那麼一點點奇怪。
畢竟,身為木葉忍者,對叛忍自然應該深惡痛絕,哪怕曾經是同一個小隊的同伴也一樣,這是理所當然的立場,也是應有的覺悟。
不過他不打算多說什麼,只是暗自留意了一下。
“沒有了解就沒有發言權。”
彩羽輕聲說道:“吉藏的事情我並不是特別瞭解,只是知道大家都知道的東西罷了,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不肯相信村子的調查,還有他為什麼會主動攻擊根的暗部,這些我都不清楚。”
“既然如此,那我就沒有發表自己看法的資格。”
說完,她似乎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很快便用頗為拙劣的方式轉移了話題。
隼人不禁懷疑,這貨當初不會也是追擊吉藏的小隊中的一員吧,會不會像自來也追大蛇丸,太子追二柱子那樣說了些什麼。
不過既然彩羽不想說,他也不會傻乎乎地去追問。
接下來兩人聊的便都是些沒什麼營養的東西了。
攙扶著醉醺醺的彩羽離開烤肉店的時候,已經接近烤肉店打烊的時間了。
夜風徐徐,街道上已經沒多少行人,隔壁的風俗街倒是依舊霓虹遍地,人聲鼎沸。
隼人對那裡倒是挺感興趣的,只不過不是現在。
倒不是因為有心無力,也不是因為旁邊的醉得都快人事不省的合法蘿莉,而是好奇那裡到底是不是原著裡中年組大多一輩子不結婚,選擇一直當一個單身狗的根本原因。
不過現在中年組跟他一樣都是小屁孩,伊魯卡估計還跟在海野一角後面咿咿呀呀地叫喚,那種地方根本去不了,自然也驗證不了。
隼人可不知道彩羽的家在那裡,問她也問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在那裡吐彩虹,吐完直接靠在他身上睡著了。
於是他便扶著彩羽回到自己家,然後像是之前照顧身受重傷的她換藥一樣,給她打理了一下,便丟到客房任她自生自滅去了。
洗漱一番後,隼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但卻沒有馬上睡覺,也沒有修煉,而是靠在窗邊,看著天邊孤寂的冷月,逐漸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