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看不下去,等他吃完就拉著他進了隔壁理發店。
“剃個光頭。”他把來福按在椅子上。
“確定嗎?”理發師猶豫道:“這小帥哥是長挺好看的,但光頭不好搭衣服,再說這天氣剃光頭也有點冷啊。”
“不要光頭!”來福抬手捂著腦袋。
沒有毛的狗是會遭到同類歧視和霸淩的!
“那就短發吧。”李望說。
二十分鐘後,理發師放下剪刀,給來福解開圍布。
“行了,帥哥,看下滿意嗎?”
李望聽到聲音抬頭,頓時愣了下。
理發師給他剪了個短碎蓋,頭頂蓬鬆富有層次,鬢邊剃得只剩兩厘米的發茬,使得下頜輪廓更加清晰。
加上身上的新衣服,他整個人煥然一新,像是充滿活力的男大學生。
“好看嗎?”來福問他。
“什麼好不好看,能看就行。”李望收回視線,掃碼給錢,走出理發店。
能看就是好看,來福高興地跟出去,“接下來我們幹什麼啊?”
李望看向對面銀海禦苑的大門。
“甕中捉鼈。”
高階會所的包廂裡,蕭洋姿態懶散地靠在沙發上,左右手各摟一個陪酒女郎,左邊的拿酒杯,右邊的拿香煙。
坐在另一邊也摟著女郎的傅明傑對他舉了下杯,“洋哥,兄弟敬你一個。”
蕭洋掃他一眼,沒動彈。
傅明傑也不在意,仰頭一口幹了,恭維道:“要我說,蕭伯伯還是最疼你,這次事情鬧得這麼大,他一句責怪你的話都沒說就找人給你處理了,那野種能有這待遇嗎?”
說起這個,蕭洋就有點不痛快,冷哼一聲,“處理個屁,一群廢物,連個身份證都沒有的破保安都搞不定,認罪書到現在還沒簽。”
“怎麼說?”傅明傑放下酒杯,擼起襯衫袖子,“要不兄弟再去教訓他一頓?”
蕭洋正要開口,桌上的手機突然震了下,左邊的女郎立刻幫他把手機拿過來。
是訓犬師發來的訊息。
他解鎖開啟手機,看見自己精心愛護的,為他掙了不少臉面的位元犬羅克奄奄一息地躺在麻袋裡,一個微胖男人粗暴揪著它的耳朵打量,眼裡是他熟悉的暴虐的興奮。
緊接著,訓犬師的電話打了過來,蕭洋陰沉著臉按下接通。
“老闆,對不起,羅克和另一隻陪訓的位元犬被那個人偷走了!”
蕭洋盯著a4紙上的男人,目光陰狠得幾乎要將他洞穿。
“立刻找到這個人,我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