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廚泉本來想著在攻打太原時,好好消耗一下屠各部,結果沒想到他們先下手為強,居然提前採取行動,勾結漢軍打了這麼一個埋伏。
眼看著局勢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呼廚泉也是隻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帶著自己的親信手下搶先逃跑。
陳若也是緊緊得跟著呼廚泉想要逃跑,不過雖然他也會騎馬,但是比起這些自小在馬背上長大的匈奴人來說還是差了許多,不一會兒便被甩開了,更倒黴的是竟然有一支箭射中了陳若的馬屁股,把他從戰馬上面甩了下來。
摔了一下後,陳若好久才反應過來,等看清楚了那邊漢軍打著的“牽”字旗,陳若也是瞬間明白,這是被秦誼幷州方面的總預備隊給襲擊了。
聽著那些漢軍將士用不太熟練的匈奴語喊著“繳械不殺”,陳若也是放棄了抵抗,拔出佩劍準備為自家主公盡忠,卻是剛剛掏出寶劍來,卻是手上一麻,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像個異族的漢軍騎士用鞭子將自己手裡的劍給抽掉了。
還沒等陳若又什麼反應,這名漢軍士兵也是跳下馬來,一下子便將他摁在地上,徹底喪失了自殺的機會。
“這戰勝了!”此時此刻,遠處的一處丘陵之上,組織這次附近的雁門太守牽招,也是朝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幷州牧王澤行了一個禮。
“呼廚泉竟然敢作亂,真是死不足惜。只是奇利此人也是身死,按照之前的備案,這應該是該推舉谷蠡王去卑為匈奴單于,也不知道這是真得假得,去卑這個匈奴貴人,竟然自稱是光武皇帝之子沛獻王劉輔六世孫度遼將軍劉進伯的後代,也不知道是真得假得!”而王澤倒是對這次的勝利沒有太大的意外,匈奴人中有內應,他們這一戰要是打輸了才丟人,讓他比較蛋疼的是,一個匈奴王氏成員,那裡來的臉皮竟然自稱是大漢沛獻王之後,不過一顆紅心向太陽總是沒錯的。
“對了,王公,這俘虜……”
“之前不是說好了嘛!這一戰太原豪族可是把自家的私兵傾囊而出,這才湊齊了六千人,必然是要給他們一點兒好處的!這俘虜至少得給他們留三分之一!”
為了團結太原士族,秦誼也不能把人家逼迫得太狠,所以每家還是有些私兵部曲的,當然不會像東吳陸家那樣擁有四萬私兵,這一次要不是王澤把各大太原士族的私兵動員出來,還真拿不出六千漢軍打這麼一場埋伏。
“三分之一也太多了些……”
“這些年咱們幷州大興煤炭,尤其是大陵鐵場那邊一直在收煤冶鐵,各大世家手裡面都有個煤窯在運作,都缺人手缺紅了眼,如果不是許諾給他們一批奴工,他們也不捨得拿出這些私兵來給我們效力!子經啊!我在幷州牧這個崗位上是幹不長的,隨著局勢穩定下來,必然是要調離的,我感覺文合也是想讓你接我的位子。這事做好了,你也和太原豪族接個善緣,到時候當起這個州牧來也能方便一些!”看著牽招還是有些猶豫,王澤也是向他解釋道。
“多謝王公賜教!”
聽了王澤的話後,牽招也是行了一個禮,這次打匈奴,可不止一家人瞧上了這些俘虜,在秦誼集團中實際上充當著“少府”一職的林宏也是惦記著這批俘虜——他手下的大陵鐵礦,也是自己經營了一家“國營”煤礦,也是想要弄一些煤炭“奴隸”去幹活的。
想了一下,牽招決定還是和太原世家搞好關係,畢竟這些太原豪族在秦誼朝廷裡的勢力實在強大,結個善緣總沒錯。
——我是黑煤窯血淚史的分界線——
“招將兵三千人,與澤會擊呼廚泉,大破之,斬其首,令立谷蠡王去卑為單于。”——《季漢書·牽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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