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一月餘前,了知的藥被換了?!”
夏伯然驚訝地看著夏池宛,果然,果然是避子湯出了問題。
“爹也曉得,宛兒只是略通,總之,聞著味道不怎麼像,具體的,宛兒也不清楚。”
夏伯然的身體沒問題,了知也是個健康的。
這避子湯一停,還吃上了補藥。
只要夏伯然跟了知勤快一點,了知懷孕是肯定的事情。
“你最好是不要騙我,否則的話,我絕不能輕饒了你!”
夏伯然低沉地說道。
“看來,爹真的因為了知的死被氣糊塗了。當日是宛兒讓了知挑的魚刺。若是了知懷孕一事,與宛兒有關,宛兒痴傻了不成?”
她雖有意揭穿此事,了知懷孕一事,跟她沒有直接關係。
若非說有關係,也只能是間接的。
“我自會調查清楚,不用你囉嗦。”
夏伯然臉色一青,竟然還被夏池宛給提醒了一番。
夏伯然心裡清楚,夏池宛一直以來,抱著的都是不合作態度。
可夏池宛從來沒有主動算計過他,或者是對他做什麼。
所以,夏池宛那話一說出來,夏伯然還當真信了。
夏伯然每次吃苦頭,都是夏池宛起的頭。
偏是夏伯然不曉得,這才被夏池宛教訓了,還沒能把夏池宛這隻黑手抓出來。
這也只能說明,夏池宛功夫,的確是做到家了。
雖然沒有得到答案,夏伯然倒也是有所收穫,然後就離開了夏池宛的院子。
石心看夏伯然一走,便悄悄跟夏池宛說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