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宛聽了夏伯然的執問,然後很是有耐心,又無辜地問著夏伯然。
“了知懷孕,是不是你做的好事兒?”
夏伯然惡聲惡氣地問道。
夏伯然想來想去,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人,唯有初雲郡主跟夏池宛。
初雲郡主怎麼可能願意見到了知懷孕呢。
那麼只剩下一個夏池宛了。
夏池宛次次都壞了他的好事!
“爹,這你可為難宛兒了,宛兒不是男人,沒法兒讓了知懷孕。”
夏池宛用“你十分腦殘”的目光,看著夏伯然。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夏伯然氣夏池宛的裝傻。
“若爹問的是這個,那當真是誤會我了。”
夏池宛笑了笑,解釋道:
“宛兒學了一些醫術,對草藥略有研究。巧的是,了知幾月前一直在喝的湯藥,一次被宛兒給瞧見了。”
夏伯然眸光一斂。
夏池宛微識醫理,這件事情,夏伯然倒是聽說了一些。
不過,夏伯然從來不覺得,夏池宛能有多厲害。
“宛兒這才曉得,原來了知已經是爹的人,而且還在喝避子湯。”
夏池宛這話一說完,夏伯然不但惱,更有一種窘迫感。
想不到,他收了了知的事情,夏池宛那麼早就知道了。
“說來也是巧,突然一個多月前,宛兒發現了知的避子湯被換了,換成了補藥。宛兒還以為,是爹心疼了知呢。”
夏池宛苦惱地看著夏伯然:
“不過依今日之事看,怕是宛兒猜錯了,那藥該不是爹給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