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如此興師動眾,只需一支輕騎,明日三更時分,我開啟城門,放將軍入內。還怕函谷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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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甚妙,如此函谷之事就託付給韓副將了。”
“不敢,只要韓將軍到時把徐晃交給我就好了。”兩韓商定好了計策,韓福就離開回到了函谷關內。
第二天,兩軍默契的都沒有行動,一切如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當晚三更時分,原本緊閉的關門吱呀一聲開出了一條縫,一個火把伸出門縫,孤零零的亮光在漆黑的夜晚格外顯眼。緊接著無數的人影悄無聲息的魚貫而入。不多時已經進去了三千個人影。
韓遂手下蠻將依和順親自帶隊,此人原是一個小部族首領,好勇鬥狠,自己帶隊滋擾了旁邊的三個部落領地,三個部落深受其苦,奈何這傢伙武力太高,怎麼也抓不住。後來還是馬騰出馬,追了他三天才把他收復了。不過此人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韓遂殺馬騰三族時,依和順手上沒少沾馬氏的鮮血。如今有這麼好的一個立功機會,他自然踴躍。三千人在城門下集結完畢,正待下令上城奪下城樓。只見四周突然亮起無數火把,身後城門啪嗒一聲已經關閉。無數的曹兵同時將三千韓軍圍在了城門口,十六架床弩呈半圓擺開,冷森森的箭頭全部對準了韓軍。
“韓福何在?”依和順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這是中了曹軍的計了。心中大怒,只想把韓福叫出來碎屍萬段。
“韓福在此。”韓福慢悠悠的從曹軍中站出來,“唉,可惜了。”
“你可惜什麼?”
“本來設計要擒惡虎不想居然只來了一條野狗,可惜了韓某這一身傷呀。”韓福邊說邊搖頭,語氣中的遺憾油然而出。
“我要你命。”依和順沒想到,被耍了就算了,還讓人如此羞辱一番,手中九環大刀舉起,直直的向韓福衝去,韓福不慌不忙,右手一揮,依和順只覺左手彷彿被巨力撞了一下,隨後就是一陣劇痛傳來,待他看自己左臂時,發現手臂之上居然已經被巨箭咬掉了一大塊血肉,再靠近一寸只怕自己的臂骨難逃碎裂的下場。此時曹軍射完一輪,前面的兩排又將大盾立起,掩護身後弩兵上弦。依和順疼的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緊咬牙關,“韓福,你要夠膽的出來與我已決生死。我依和順讓你一隻手也不怕。”
韓福冷笑道,“你個化外蠻族,不知死活犯我領土,殺你就殺了,我幹嘛和一將死之人較長短。”話音剛落,前排的盾兵又往兩邊分開,露出身後床弩,嗡的一聲,弩兵毫不猶豫又是一輪齊射。
書說至此,各位看官已經知道了這是徐晃使的苦肉詐降之計。但是韓福有其他心思卻是真的,時間且退到韓福捱打的前一天晚上,他正在油燈之下寫著家書,突然徐晃撩簾走進帳中。韓福急忙起身行禮,徐晃看了看桌上的信紙。“韓副將是洛陽人氏?”
“世居洛陽。”韓福不知道徐晃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只好如實回答。
“家中還有何人?”
“家父早喪,只有一寡母在家。”
“晃聽聞韓將軍在洛陽之事了。”徐晃突然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說出。
“徐將軍若是為此事而來,你可以貶去某副將之職,以安將軍之心。”韓福聽到徐晃這話,猜測他只怕是擔心自己誤了軍事。
誰知徐晃卻一下子撩袍往地上一跪,“徐晃為司隸全州的母親求韓將軍助徐某破敵。”
韓福被徐晃這一跪,搞措手不及,急忙扶起徐晃,“將軍快快請起,韓福一個戴罪之人,如何當得起將軍一拜。”
之前徐晃也認為韓福受賄,不是盡忠職守之人,但是他又覺得不對,若他不是好人,為何會有人願意保他,而且就算有人保他怎麼就由開除改了降級?這也太過容易了。後來徐晃派快馬往洛陽去問了孟坦,終於知道其中原因,原來韓福由寡母一手養大,母親也因此積勞成疾。為給母親看病,他受奸商誘惑收了賄賂,後來也是那個奸商舉報的他。孟坦知道他收的錢沒有一分用在自己身上,所以敢保他,上官知道其中原因也念他是個大孝子,改了輕判。
“韓將軍是個事母至孝之人,想來必不忍看無數母親忍受喪子之痛。”
韓福聽徐晃這個意思,看來是知道自己的事了,他看看徐晃,然後又看看自己桌上的家書,一咬牙,“若有什麼韓福能夠效勞的,將軍但講無妨。”
於是,兩人在油燈下定下了這苦肉詐降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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