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目光望向此處,不少人指著李義安等人竊竊私語。
眾人本有些奇怪,為什麼好端端的,這兩夥人對峙了起來,而那個啞巴又在那個丁丑五十八背上,看樣子是昏厥過去。難不成兩人早就相識?
若是不相識,為何又如此信任那個丁丑五十八,會讓他揹著自己離開。眾人心中充滿了疑惑,議論之餘,目光卻是被李義安這邊完全吸引。
反正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不用下注,就看看正兒八經的械鬥,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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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安和沈風沈雲站在一起的時候,只覺得信心大增,就憑眼前這些人,還留不住他。
“這位公子,莫要如此。”主管聞言心中一抽,急忙說道。
“莫要如此?如此什麼。”李義安瞥了他一眼,有些鄙夷,方才不敢出頭,此時見事情不對,怕殃及自身,害怕賠償惹事,才跑出來勸架,早幹嘛去了
趙德陽見眾人盯著,又見李義安冥頑不靈,索性心中一橫,高聲呵斥道:“既然如此,就莫怪我等以多欺少,此刻報上名來,免得說老夫欺負一介無名之輩!”
趙德陽似乎看出了啞巴的異樣,明白這可能便是李義安等人準備離開的緣由。既然如此,他便不打算如了李義安等人的意。
李義安想走,他便攔,李義安想要趕時間,他便拖,看誰先認慫。
李義安聽見趙德陽問自己名號,失笑說道:“無名之輩?我怕說出真名真姓,把你這條老狗嚇得尿褲子!”李義安當然不會閒著沒事暴露自己,但他這話說的也是沒錯,真說自己是李義安,城西山寨的李義安,這趙德陽真的有可能嚇得尿褲子。
趙德陽見李義安囂張跋扈,鉅鹿每句話都充滿了自負,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微惱。隨後看了兩眼那站在一旁有些可憐無助的主管,陡然生出些許衝動怨氣來:“這可不怪老夫,我可未曾想到,現在的年輕人各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分寸,給了臺階都不下,捱了打受了氣,可要好生記住,長長記性!”
“不錯過,我們都是盧家的下人,不好太過沒有規矩,同為家主做事,若是打壞了裝飾桌椅,那說到底還是自家東西,我等便在外面等候這小子,在外面解決此事,絕不影響到這場子。”
這話說給那管事聽,趙德陽也的確不想在這裡動粗,那便出去等著李義安,在外面,自然不會有過多的約束和忌諱。
近些時日,東州盧家出了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家主盧筠已經是忙的焦頭爛額,各方產業都需要慢慢打點處理,而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若是在這個時候瞎搗亂,添麻煩,即便他姓趙,也不想承受盧筠的怒火。
至於這李義安,先不管他究竟有什麼背景,即便他離開後又派人前來報仇,趙德陽也是不懼,歸根到底,他還是盧劍升的狗腿子,再怎麼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所以並不太畏懼李義安。
若是這黑鬚少年郎,只是裝腔作勢,並沒有什麼背景,那可再好不過,落在他手心之中,還不是任他拿捏。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少年郎百般推諉,不敢自報家門,但趙德陽已經把李義安當作了,虛張聲勢之人。
若非如此,果真有什麼強大背景,那為何不說出來保護自己?如此看來,這李義安八成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想到此處,趙德陽面上神色便更加得意了一分。
那主管聽見趙德陽的話語,猶豫一番又看了看,十分不羈的李義安,緩緩點了點頭,心中已是分出利害。
這少年郎不知好歹,給他臺階下,還出聲辱人,這般行徑,吃點苦受點罪,也算成長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過問,兩位好自為之。”
趙德陽不允許在這賭場之中動手,既然不影響他們做生意,他一個小主管,自然不會再多管閒事,對著趙德陽和李義安兩人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到外面也好,打完直接走人,也不耽擱,李義安當然不會拒絕。
“還不快讓開,一群雜魚。”
李義安伸手推開擋在眼前的孫辛,走在人群之中,徑直向外面走去,沈風沈雲兩人則是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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