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妙突然間湊到了楚棲暮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隨後,像是為個給楚棲暮證明一樣,沈清妙輕輕地揮了揮手,站在楚棲暮面前的便已經是一位翩翩公子了。
“淮北王世子?”
楚棲暮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嘴裡不自覺的喃喃道。
“相信了嗎?”
沈清妙看著楚棲暮的表情輕笑地說道。
“這還是我這百年來第一次主動告訴別人我是神呢!”
說著沈清妙恢復了她原本的樣子,朝著一旁的桌子走了過去,給自己和楚棲暮各倒了一杯茶。
“百年?”
楚棲暮突然間抓到了沈清妙的這兩個字眼。
“對啊!我已經活了百十多歲了!”
聽完沈清妙這句無比坦然的回話楚棲暮突然覺得她對於如今的沈清妙有些不能直視了,畢竟任誰看著這樣一位長著一副十七八歲的模樣語重心長無比追憶的告訴你她已經活了上百年的人,只要是個正常人恐怕都有些接受無能了吧!
“你當年也是主神選中的神?”
說到這兒,楚棲暮突然回想起了,自己和楚歲歲,哦,不,應該是楚歲歲身上揹負著的那個助神的任務。
“也?”
沈清妙倒是沒有想到楚棲暮會說出來一句這樣的話。
“這就說起來話長了!”
楚棲暮想了想,覺得自己沒辦法簡單明瞭的給沈清妙解釋這件事情,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放棄了。
“我很有興趣聽聽!”
說著,沈清妙將一杯茶遞給了坐在床上的楚棲暮,自己搬了一個凳子,端著一杯茶在楚棲暮的床邊坐下了,一副準備聽故事的姿勢。
“我確實不是楚棲暮。”
良久,楚棲暮好像終於想好了要怎麼開口。
“可這也是我月前醒來的時候才想起來的。我叫謝如茵。”
沈清妙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謝,謝蘭欣?
“你是謝家去世了的那個嫡小姐?”
沈清妙猛地想起來剛才兮荷在蓮池便提起過這個名字。
“不錯!我是謝家的嫡小姐,我的母親是謝尚書的原配夫人。十六年前,我母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產,纏綿病榻數十年,這十年裡,謝尚書...他當年還不是尚書!”
楚棲暮的臉上帶著一絲追憶,幾分冷漠與譏笑,彷彿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他為了自己的官路硬生生的將我的母親用藥吊了十年,原因不過就是我的外祖家當時能給他帶來助益,小時候,我覺得他人很好,儘管母親病成那樣,身體腐爛腫脹,他都沒有嫌棄過母親,每日來看她,與她說話,教我習字,我覺得他是世上最好的父親。”
聽著楚棲暮這般說,沈清妙的面色微沉,她知道,接下來這張和美的遮羞布便要被撕開了。
“可六年前,他藉著外租家的人脈功勞,攀著吳家,一躍成為了禮部尚書,外祖家對他不再有助益了,相反有時還需要他幫助,他開始變了臉色,開始對母親不耐煩,對我也不再理睬,後來沒多久母親就暴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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