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焱食髓知味,吻的投入,渾然忘我。
“大哥威武。”
“焱哥厲害,加油。”
一邊那幫混混看的起勁,裡三層外三層,把君焱這張桌子圍的一個水洩不通,搖旗吶喊助威。
君焱得寸進尺,大手探進姜南煙的衣襬,在她的身上游走,姜南煙嬌嫩的肌膚被他粗歷的大掌,颳得有些疼。
恨意在心裡滋生,姜南煙雙目噴火,眼神憤恨地瞪著在她身上恣意妄為的男人。
如果手裡現在有把刀,她會毫不猶豫地插入君焱的胸膛,把他給颳了。
雙手在桌子上胡亂摸索,一隻酒瓶被她撈在手裡,姜南煙想也不想,抓起酒瓶狠狠向君焱頭上砸去。
“呯——”
酒瓶暴開,血光四濺。
身上的禁錮鬆開,君焱悶哼一聲,捂住腦袋,倒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臉色煞白。
頭上的血順著指縫蜿蜒流淌下來,震驚了所有人。
空氣裡不停響起抽氣聲。
跟了焱哥這麼久,還從來沒見過他吃這樣的虧。
房間裡起了一陣騷亂,眾人遲鈍的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圍了上去,一時把行兇的姜南煙忘在腦後。
“焱哥!”
“焱哥焱哥,你沒事吧?”
有人抽出一疊雪白的紙巾遞過去,想讓他按住傷口,君焱抬手揮開,斂眸,“那個女人呢?”
頭上的血冉冉流淌,他卻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不覺得疼,受傷的不是他自己,關心的只是那個女人。
對,女人。
眾人被他提醒,這才想起姜南煙,轉頭看去,那女人剛跳下桌子,手裡還死死握著半截破碎的瓶子。
因為用力,手指關節泛白,手還發抖,她的目光寒涼,沁著冷意。
呼啦,眾人凶神惡煞般,圍了上去,抄起傢伙,惡狠狠地說道,“大哥,這女人敢拿酒瓶子招呼你,讓弟兄們把她做了。”
“讓開。”君焱冷道,聲音沉沉。
“大哥。”眾人以為他想親自動手,說,“這事就讓弟兄們服其勞,大哥你歇歇……”
“我說讓開,你沒聽到。”
君焱猛地站起來,一腳踹過去,這人便被踹到一邊。
沒想到大哥會無端發怒,這人一怔,卻是沒有再敢廢話,一臉不解。
其他人見狀,趕緊散開,露出裡面那一抹清瘦高雅的身影。
君焱眸光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抬步向她走去。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這性格他喜歡。
姜南煙眼裡的怒意還未消散,見君焱步步逼近過來,揚起手裡的半截酒瓶。
再敢羞辱她,她不介意給他的腦袋,多開幾個窟窿。
“女人,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君焱向她走去。
深邃如墨的深眸,在橘黃色的燈光下,折射出幽冷的光芒。
他身上是一件黑色的襯衣,釦子只隨意地繫了兩粒,敞著胸懷,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邪肆而又蠱惑。
姜南煙幾次看到他,他都是一身黑衣,他似乎,對黑色有著某種偏執。
這種顏色,在他身上,修飾的他得氣質變得更加狂野,浪蕩與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