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李凡終於脫離苦海，離開家後直奔吉森出版社，吉森廣電的人也回單位了。
客廳內。
李媽收拾茶幾上的果盤，果凍就在一旁拽她的褲腿兒：“媽媽，我要去！”
“去什麼去？背唐詩去！”
李媽又去給張小斐準備被子，果凍緊跟在身後：“媽媽，就讓我去嘛！”
“不好好學習就想著玩兒？美得你！”
李媽走到哪，果凍就跟到哪，碎碎念個不停。
“誒喲，你可煩死我了，要是讓你去的話，一週背幾首唐詩啊？”
果凍低頭想了想，然後舉起了一根手指頭。
“那你還是在家待著吧！”
“別呀，那兩首！”
“嗯？”
果凍一癟嘴，可憐巴巴地舉起了巴掌：“這總行了吧？”
李媽蹲下來，逗她：“你想去那節目，是奔著吃去的，還是奔著和你哥哥玩兒去的？”
果凍犯難了，天平兩端此起彼伏，“呃……呃……和哥哥玩兒！”
李媽笑道：“可是，這件事兒媽媽聽哥哥的，我同意了，哥哥未必同意啊！”
果凍叉腰道：“沒事兒，哥哥我能搞定！”
“那還不去背唐詩，先搞定我？！”
“好噠！”
“嗖”！
一溜煙兒，果凍跑回了房間：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
“窗前明月光，
疑似地上霜，
……”
……
半個小時後，果凍愁眉苦臉地對著學習機，“太難啦，哪個壞蛋發明的啊？”
一個小時後，她趴在桌子上，枕著學習機睡著了，她的手指頭壓在了單句發音鍵上，學習機中傳出來了連綿不絕的聲音：
“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