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時繁並不知曉,他醉得一塌糊塗,捧著司禹靳的臉亂親,身體也遵從本能一下下往司禹靳身上頂。
他又開始脫衣服,一邊和司禹靳接吻,一邊脫掉身上礙事的布料,興奮到全身的血液都像是沸騰了起來。
“阿靳……”時繁不停喘息著喚著司禹靳的名字,“喜歡你……想要……”
司禹靳忍到額頭青筋暴起,不僅要阻止時繁不停在他身上點火的手,還要躲開追著他親蹭了他滿臉口水的嘴唇。
一直得不到回應的時繁,焦躁到了極點,身體更加劇烈地往司禹靳身上撞,洩憤似的咬著司禹靳的嘴唇,控訴道:“為什麼不給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司禹靳緊緊抱住時繁,不讓他亂動,竭力叫醒一個醉鬼:“繁繁,你喝醉了,忍一下好不好?這裡不能做。”
“為什麼不能?”時繁紅著眼睛,說了剛才被司禹靳阻止未能說完的話,“上次你就是在車裡弄我的,還弄得很裡面……”
司禹靳又一次堵住了時繁的嘴,雖然有擋板擋著,但誰知道隔音怎麼樣。更何況即使隔音效果很好,他們畢竟還在時繁父親派人送他們回家的車裡,他們在這做的一切都可能會紋絲不動地傳進石澗承的耳朵裡。
司禹靳完全不敢做出一點出格的事情。
好不容易撐到車子駛進別墅,司禹靳撈起被時繁扔在一旁的衣服將他嚴嚴實實地裹住,不等沈特助來開門,抱著時繁就下了車。
而沈特助也只是恭敬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進了屋才開車離開。
剛一進房門,時繁就迫不及待地親了上來。
司禹靳也不忍了,抱起時繁和他一路擁吻過去,等到了沙發上時,身上的布料已經所剩無幾。司禹靳把時繁放到沙發上,惡狠狠地用嘴唇磨著時繁的耳朵,用幾乎要將他吞下去的語氣說道:“就知道撩我,把我憋壞了你就高興了!”
時繁抽了口氣,說:“疼……”
司禹靳恨恨地咬了一下時繁的耳朵,說了一句:“疼什麼?我還什麼都沒幹呢就喊疼,撩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
時繁一條腿纏上司禹靳的腰,一邊點著火一邊控訴:“你好兇啊。”
“這才哪到哪啊就兇了?”司禹靳的手順著時繁的脊背一路往下,性感的喘息聲如同立體音傳進時繁耳朵裡,“你欠下的債總得由你自己來還。”
時繁的手用力攀緊司禹靳的肩,腰部自然往上弓起,突然間不知被碰到了哪裡,趕緊用手去推司禹靳的手,整個人汗淋淋的,急促地說道:“不要手……快拿出來……”
濕淋淋的手蹭上時繁的臉。時繁意識迷濛,無意識地舔上了司禹靳的手指,將那幾根手指舔得嘖嘖有聲。
司禹靳目光幽暗,裡面蘊含著狂風暴雨,他將時繁的小腿掛在他自己的臂彎處,緩緩探下身去。
時繁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瞬間噤了聲,直到意識回籠後才哼哼唧唧地叫出了聲。
時繁喝了酒,比起平時更加放縱,纏著司禹靳要個不停,弄得疼了又開始求饒。
而司禹靳則是堵住了時繁的唇,完全無視他的求饒,把人弄到徹底浪不起來了才算完。
時繁累得睡了過去,司禹靳還得任勞任怨地幫他洗澡,把人服侍得妥妥帖帖的,才把人抱到床上。
一碰到床鋪,時繁很自然地就滾進了司禹靳的懷裡,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再次沉沉睡去。
司禹靳看著時繁,用手指在他臉上臨摹了一下臉部的輪廓,才心滿意足地輕輕說了一句:“晚安,繁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