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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第二天醒來時,房間裡昏暗一片,司禹靳已經不在床上。
時繁把手搭在額頭上,昨天酒喝多了,頭疼得厲害,全身也跟散架了一樣,哪哪都疼。
關於昨晚的記憶,時繁並不是沒有。他清楚記得被司禹靳放進車裡時,他是怎麼往司禹靳身上蹭的。
放在額頭上的手又往下挪了一下,遮住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時繁聽到房門被開啟的聲音,而後身旁的床鋪陷下去了一點,一隻手自然地把他摟進懷裡,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帶著親暱的語氣問他:“醒了?”
時繁把手稍微挪了一下,只敢漏出一隻眼睛看眼前的人。
司禹靳被時繁的反應逗笑了,在他鼻尖輕點了一下說:“現在知道羞了?”
時繁有些惱羞成怒,瞪了司禹靳一眼,悶悶地說:“你也不知道阻止我一下。”
司禹靳無辜極了,失笑道:“我沒攔嗎?”
時繁還是瞪著司禹靳,說:“你一身肌肉幹什麼用的?把我往死裡壓不就得了,再不濟就把我手綁起來……”
時繁未盡的話語淹沒在司禹靳突如其來的一個吻裡。
時繁瞬間沒脾氣了。只是在司禹靳離開後,抿了一下唇,小小質問了一句:“我好好說著話的你突然幹嘛?”
“你這叫好好說話嗎?”司禹靳拿掉了時繁臉上的那隻手,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你這是在故意勾我。”
時繁:“……”
被司禹靳這麼看著,時繁感覺身體又有點發燙,他之前從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強的慾望,如果真有這麼強,他早把庭臨修壓倒強吃了。
可現在只要一對上司禹靳的目光,他就會忍不住心猿意馬,要不是昨天做太狠了,時繁真想壓著司禹靳再來一次。
司禹靳注意到時繁臉色的轉變,明知故問:“在想什麼?”
“我想你道貌岸然,”時繁倒打一耙,“表面一副禁慾模樣,實際一肚子花花腸子。”
“呵!”司禹靳氣笑了,手伸進時繁衣服底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到底是誰一肚子花花腸子?”
時繁怕癢地躲了一下,這個動作又牽扯到某個使用過度的部位,臉色一下變了。
司禹靳不鬧他了,從床上起來說:“給你泡了點蜂蜜水,先喝一點,能緩解頭疼。”
時繁懶懶地朝他伸出一隻手,在屋內昏暗的光下依然能看到原本白皙的手臂上遍佈曖昧的痕跡。他輕輕招了下手說:“扶我起來。”
司禹靳先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任由陽光灑進來,將隱在昏暗之下的痕跡暴露於天光之下。而後又重新回到床邊,拉起時繁的手,把他小心地拉了起來。
時繁用手在眼前擋了一下,等眼睛適應陽光後才放下,端過司禹靳遞過來的蜂蜜水喝了一口。
“甜嗎?”司禹靳問。
時繁睥睨著司禹靳的臉,說:“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司禹靳聞言就低下頭來嘗時繁手裡端著的蜂蜜水的味道。然而嘴唇還沒碰到杯壁,時繁就把水收了回來。
司禹靳抬眼看了時繁一眼,眼裡露出一絲受傷的目光,好像是覺得時繁嫌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