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別墅忍的?”
“……在o市。”
楚京枝忽然拿起短鞭抽向喬唸的腿:“一次說全了,別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誠實點,還能給你痛快。”
放下流蘇鞭,楚京枝手腕傾斜。
喬念忽地仰頭,全身顫抖不停,紅慄很疼,全身神經都活躍了起來。
楚京枝抿唇,喬念這樣,弄得她口幹舌燥的。
“在機場酒店,給你寄了行李箱後,不舒服去了酒店,讓呂菲派人送了遮蔽儀到酒店,忍了一晚,住了五天,熬過去的。”
喬念說得斷斷續續,忽而呼吸急促,忽而發出啼咽,楚京枝聽得心驚膽戰。
不為別的,為喬念一個人在機場附近熬過了易感期這件事。
喬念那麼怕飛機,怕機場,整日整夜聽飛機起飛降落的轟鳴聲,在恐懼中度過五天。
說得簡單,兩句話便概括了,但在身體和精神都受疼痛與折磨的情況下,每分每秒都會被拉長,是成倍的痛苦。
試問如果讓她在燃燒的大火和濃煙滾滾的旁邊待五日,她做不到。
楚京枝將蠟燭舉到喬念眼前,喬念被火光照得避開臉,而楚京枝此時眼中一片水光,鼻子也發酸得她想要流淚。
便在喬念注意不到的此時,任由淚珠滴落在自己的腿上。
“眼睛閉上。”楚京枝冷聲。
喬念聽話閉眼。
楚京枝嘟起了唇,眼淚流得她睫毛濕乎乎的,抬手擦去,忍了好一會兒才好。
“所以你是孟小姐?還拒絕和我見面?”
“……嗯。”
“六宗罪了啊喬念,就那麼想和我一起沖浪?偷偷來學沖浪?”
喬念被拆穿得不自在,輕輕抿唇:“嗯。”
“義診前一天,你帶來的紅糖年糕,糖放多了,是誰做的?”
“……”
“說。”一鞭打在喬念身上。
不疼,但偏偏就是因為不疼,才叫喬念難耐,喘道:“我……我做的。”
楚京枝喜歡吃甜食,她就無意識地將糖放多了,等她回神發現意識到糖放多時,已經晚了。
那天時間有些緊,她又是第一次做,做得慢,就沒重做。
“行,正好給你湊了個七條。”
七宗罪。
七滴蠟油。
七鞭。
結束的時候,喬念臉上已經布滿了淚痕。
楚京枝吹滅蠟燭,流蘇鞭扔到一旁,她喘得也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