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了嗎?”
“吃了……消炎藥和止疼藥。”
“好用了嗎?”
“還好。”
還好就是還有點疼。
但只是還有點疼而已,值得同情麼?
不值得。
楚京枝開啟藥箱,避開資訊素提取器沒露出來,拿出那根流蘇鞭扔到旁邊。
又拿出一支蠟燭點燃,拿在手裡晃動。
“先是把羅綾叫來攪我好事,後是今晚騙我,五宗罪了喬念。”
楚京枝喝了酒,可以控制自己的理智,但控制不了不讓自己在燃燒的火光前出現酒後的媚態,她似笑非笑地挑眉看著喬念,在喬唸的眼裡便成了撩撥。
火光前的美豔玫瑰。
喬念垂下眼不敢看,她雙手還舉著。
一滴蠟油抵在了喬唸的膝蓋上。
喬念腿一抖,猛地別開臉,額頭貼上手肘彎,急切地呼吸。
楚京枝眉頭一凜:“資訊素收回去。”
喬念掙紮:“我忍不住。”
“嗯?”
喬念閉眼,資訊素非但沒抑制住,還又擴散了一些出來,濃度更濃了。
楚京枝被影響得腿軟,脖頸也紅了一片。
“這麼興奮?”
“……對不起。”
楚京枝手邊正是藥箱,撕開片抑制貼,傾身貼到喬念後頸上。
但只抑制住了資訊素不再擴散,空氣裡還有殘存的aph息素。
清冷的霧凇冷杉,正好叫酒後發熱的楚京枝很舒服,也很腿軟。
楚京枝的蠟挪到了喬唸的鎖骨上,傾斜。
喬念又是全身一緊,喘息加重。
“溫度沒那麼高,別弄得好像很疼似的。”
“……”不是疼。
“這次易感期是幾號來的?”楚京枝手裡的紅色短蠟燭繼續向下。
“一號。”
“一號?”一號不是在體驗沖浪和給她寄行李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