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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臨時審訊室,顧星河從懷裡掏出一張手寫字條,上面言簡意賅地寫著應對警方詢問時、他應該怎樣回答的內容。
在某張桌上隨手拿了個打火機,他進了衛生間,將紙條燒成灰燼後,沖進了馬桶。
天色漸漸變暗。
現場的警員有條不紊地撤走,賓客也得以解脫。
沈扶光應付完寒暄問話的客人,送走沈父沈母後,將顧星河接回了家。
不過,不是沈宅,而是顧星河之前租住的老小區。
“扶光,我們今天怎麼來這邊了?”
“當然是為了談話方便,今天警方審訊的時候,你應該是按照紙條上的內容複述的吧?”
“紙條?哦,你說這個啊,我其實也覺得奇怪呢,我又沒做違心事,為什麼要和你對口供啊!”
顧星河一臉無辜地反懟回去,恍然大悟道。
“哦我知道了!是你!是你有問題,害怕警方懷疑,所以才讓我幫你遮掩對不對?直說嘛!”
沈扶光腳步一頓,突然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然後扯住顧星河的手腕,用力將他拖進了臥室。
“啊!”顧星河跟隨慣性仰躺在床上,臉上還帶有幾分猝不及防的驚訝,“你幹嘛呀,我們晚飯還沒吃呢!”
沈扶光沒有說話。
他解開脖頸間的領帶,長腿邁開,其中一條順勢卡進了顧星河的腿間,雙手用力握緊他的胳膊,將其反剪在身後,綁了起來。
“你幹嘛!沈扶光!混蛋!你弄疼我了!”
顧星河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掙紮晚了一步,手腕被牢牢捆住,布料揉緊成繩,深深勒進肉裡。
他有些委屈,不明白沈扶光為什麼要對他這麼粗暴,雙腿下意識踢蹬,試圖將人踹開。
“滾開!”
一腳伸出,被沈扶光強硬握住,一條腿勾住,下壓,將顧星河徹底鎖死,動彈不得。
“沈扶光!你是畜生嗎,你敢這樣對我,我恨死你了!”
沈扶光聽著顧星河咬牙切齒的聲音,依舊面無表情。
手指對著他的褲腰一拽。
衣服脫落在地。
視線中猛然撞入一抹白。
沈扶光卻毫不憐惜,“哐哐”幾巴掌抽了上去。
“神經病!你幹嘛打我!滾啊!”
“嗚嗚嗚好疼!沈扶光你別打了!腫起來了!我要死了嗚嗚!”
“你踏馬畜生!混賬!我要殺了你!”
顧星河被打得又哭又罵,嘶聲吶喊。
可無論是說髒話唾罵,還是哭叫著求饒,沈扶光都毫不留情,一個勁地抽他。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沈扶光你住手……好疼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或許是疼得受不了了,他終於改口,妥協了。
沈扶光眼中的森寒略微凝滯,他抽出皮帶,神色冷酷地捆住了顧星河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