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抱拳:“世子爺!”
謝清棋將左手拎著的昆吾刀拍在桌上,“今日,我與鳳羽營諸位立下軍令狀,兩月後在此比武,生死負傷不計,只較高下。”
周勇急道:“世子爺,這……是否要和侯爺商量一下?”
“不必,我喊你來就是做個見證人。”
劉大斧也放下豪言:“世子爺,別說我們欺負你,不需要你打敗我們中最強之人,你只要能打敗任何一人,就算我們輸!”
謝清棋挑眉道:“哦?賭注呢?”
劉大斧:“我們輸了,以後自願跟在您麾下!”
“你們都同意?”謝清棋看向其餘的人。
“同意。”
“……同意”
“我同意大斧說的。”
周勇拉謝清棋小聲道:“世子爺,鳳羽營騎射和步戰都擅長,實力在整個武衛營都是很強的,您……再考慮一下?”
“好。”
周勇長籲一口氣,沒等放下心,就見謝清棋大步走過去,寫下了比武的軍令狀。
謝清棋遞到他手中,笑道:“臨戰生怯,兵家大忌。別哭喪著臉,本世子還沒輸呢,收好!”
謝清棋問眾人:“那這訓練?”
劉大斧拿起長刀:“不需要您操心,兩月後您是要走了,我們可還要贏下其他營呢!”
“話說這麼早,到時候被打臉可是很疼的。”
謝清棋下午在校場練完,回家後又用左手舉了一個時辰的昆吾刀。
她習慣用右手,左手的力氣相比之下小一些,所以這次比昨天更累,結束後她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廊下。
嚇得竹月差點哭出來,趕忙將她扶進房間。
謝清棋看著天色有些黑了,只歇了片刻便趕忙去洗澡。
竹月送來晚膳時見到眼前一幕嚇得差點丟了飯盒,“世子,您這是做什麼?”
謝清棋左手拿著銀針,將它顫顫巍巍地紮進了右臂,卻在下一刻又拔了出來。
紮到的位置立刻冒出了一顆新的小血珠。
之所以說是新的,是因為她白淨的右臂上不止一處,插著的十幾根銀針,每根周圍都有一兩處血跡。
謝清棋紮了最後一根,這才抬頭看竹月,不以為意道:“右手太酸了,我讓它恢複快些。”
看著就疼,竹月表情皺成一團:“您左手剛練完刀,好歹歇歇再紮啊!”
謝清棋試著活動了下右手,笑道:“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