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就永遠在我高家的祖墳地裡,別想安生。”
“此事不簡單,限你七日查出幕後主使,滾!”
高子芙墨眸沉入幽潭,攥著拳頭,手背青筋曲折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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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轟隆。
豆大的雨珠密密匝匝地砸得草葉東倒西歪。
灼灼院的丫鬟婆子披上蓑衣,手忙腳亂的搶護花花草草,尤其是要護著蘇祈安最在意的發財樹。
藥嬤嬤撐著油紙傘,裹著一身濕意拍打著主屋窗戶,焦急道:“不好了郡馬,王府來人傳話,郡主犯了寒疾,請你速速過去。”
“什麼!”蘇祈安風似的扯開窗。
藥嬤嬤看她寢衣睡得皺巴巴,還打著赤腳。
“您先穿鞋襪呀!”
“備車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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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城有宵禁,幸然王府來人拿著鎮淮王的腰牌替她開路,是以蘇祈安路上還算順利。
銀淺就侯在王府門前的獅子墩旁,見她來,像是見著救星一般喜極而泣,哭哭啼啼道:“您總算來了,郡主甭管多冷多疼都在叫您的名字呢。”
言下之意,愛慘你了。
蘇祈安嗓子裡像壓了石頭,緊得難受,悶聲紮進王府,直奔曦暮軒,要多快跑多快,猶如脫兔。
喜歡半夜爬起來,揹著自家王妃偷食吃的鎮淮王顏逸目送兩道人影在不遠處“咻——”了過去。
有……有鬼?
愣神之際,耳朵被熟悉的觸感揪住。
顏逸:“王妃啊,為何本王每回偷吃你都能發現。”
“下雨天也止不了你的嘴饞,傘也不帶一把。跟我回房!”溫舒雲另一隻手將傘撐高些,將他納進傘下。
“我看見鬼了。”
“餓死鬼吧!餓得半夜去偷吃。”
“真的,那鬼有點像咱女婿。”
“你再胡言亂語我就休了你。”溫舒雲迅速道。
顏逸:我在你心中還不如一個女婿重要,嫉妒。
另一邊,蘇祈安急不可耐的穿過珠簾,掀開床帳:“郡主,我來——”
一床錦被兜頭撲來,將她裹了進去,再一通天旋地轉,她就被壓進床榻。
“誰?”
她扯掉錦被,就見顏知渺笑吟吟的迎上來,跨坐在她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