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緊抓住楊戩的手,抖了一下,讓他控制住,該低頭就低頭。另外還要勸弛豫注意下,她正正語氣,言辭一陣:“太子殿下,您剛才這話說出去可不好聽,楊戩的父母是您的姑父姑母,你卻句句言語不敬,這怎對得住早逝的他們?若如此,只怕這世間仙人鬼都效仿你,將孝悌一事放之腦後,也無須對你行太子之禮了。”
“木小卉,嗯,”弛豫在這個被他視為太子妃的女子面前是要形象的:“剛才我也衝動了,只是為我清零姐姐氣氛。楊戩他今日是讓我清零姐姐丟了臉面……”
“清零可以做選擇,楊戩也可以,所以此事到此為止,不必再計較,否則受傷的還是清零,還請太子深思,”木小卉一句話點明瞭重點。
弛豫也不是個飯桶,懂得天庭的事情走向,覺得事已至此,確實不必再做大舉動了,否則更會共人笑柄,貽笑大方。“我會去勸清零姐姐,”弛豫的聲音低了下來,臉也不歪斜了,雖還有些流裡流氣,但也算是個堂堂正正的樣子了:“楊戩,我向姑父姑母道歉,日後,即使我與你吵,也絕不說姑父姑母的不是。”
見到弛豫一點即通了,木小卉連連拉拉楊戩的衣襟“說話啊”,可楊戩還瞪著弛豫呢。
木小卉給他說好話:“說來,你們是表兄弟,不該為長輩的事而鬧。楊戩的傷痛就是他的爹孃,那是太子殿下您父母的過錯,與您無關。你們之間的吵鬧只是兄弟鬩於牆,無傷大雅。楊戩並不懷恨太子,請太子莫記仇。”
但是事情與錦華所想大相徑庭。
“錦華見過梻祖和各位菩薩。”錦華尊重地行彎腰禮。
和藹的菩薩們都是一臉憤怒,錦華才看清楚,不知怎麼回事。
阿伽陀的立體聲響徹西界:“覺視聽,將錦華在雪湖的無恥行徑公之於眾!”
“是!”覺視聽答應到,對自己的弟子說:“靖桉。”
“弟子明白。”靖桉回答道,然後是針對錦華:“錦華,自來到雪湖一年內,終年在芙蓉湖戲水,傷風敗俗。不顧眾多年輕梻童在雪湖修煉,還與木小卉上仙,弛豫上仙,在白荷臺上,夜夜行苟且之事,春光乍洩。使得雪湖秩序紊亂。”
錦華還以為是褒獎,沒想到全是批判,她還沒反應過來。
阿伽陀就審判了:“錦華,你對你在雪湖的罪行,可承認?”
錦華反應過來,為自己辯護:“梻祖,我在雪湖不念梻經是因為識字不多,看不懂,也無人願悉心教導,就無心思念梻經。不懂梻經,就不知打坐了。”
“強詞奪理。那剛才告你淫亂雪湖一事,你可承認?”阿伽陀沒有認同錦華的辯解,卻還在質問,滾圓的雙眼怒視。
一頭老虎來到火照宮,幻化成人形後,做揖說:“我乃溫書菩薩的坐騎,奉阿伽陀梻祖和覺視聽菩薩之命來請沙華仙子錦華去西界一趟。錦華,請跟我走吧。”
錦華看看這個坐騎,又看看木小卉的臉色,木小卉沒那麼生氣了:“梻祖和覺視聽菩薩一同邀請你,那是看得起你。趕快去吧。”
“木小卉,你是不是不生錦華的氣了?”錦華心裡喜悅驟升。
而木小卉卻還是木板臉:“我只是尊重梻祖和菩薩,你趕快去西界,接受梻祖的教導和洗禮,洗淨你身上的骯髒。”
“然後錦華回來,木小卉還會向以前那樣對待錦華是嗎?”錦華期待著問,眼睛裡閃著淚光。
木小卉還是心口不一:“我說過你趕快去西界,耽誤了就是對梻祖的不尊。”
“好,錦華這就去。木小卉,等錦華回來,你別生氣了好嗎?錦華永遠聽你的話。”錦華一步一回頭地看著不願面對她的木小卉,而弛豫,被錦華視若無物。
弛豫來到,擋在錦華前面,怒斥木小卉:“你打她幹什麼?錦華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啊!”
“你是鈺君的兒子,我不敢打。就只好打這個賤人了。”木小卉皮笑肉不笑,諷刺著他們兩。
錦華推開弛豫:“弛豫,你走開,我和木小卉之間的事,不要你管。木小卉他打我是對的。”
“現在不是你我之間的事了,而是你和弛豫之間。”木小卉牽著錦華,飛向太陽,來到火照宮。
錦華在喊著“木小卉帶我去哪”中來到火照宮,大抵明白他的意思了。
木小卉把錦華往前一甩,錦華應聲摔在地上,弛豫忙去扶起她來,被錦華再次推開。
“木小卉,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錦華明知木小卉的意思,卻還是問他。
“我性格本就如此,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明日我就向鈺君認錯,向嚴鑼王認錯,請你錦華回到地獄去,繼續做你的女鬼,你和其他人想怎麼樣,都隨你。錦華,沒有我,你自有了。”木小卉讓自己儘量表現地很大度地說:“我們再無瓜葛。”
錦華又流淚了:“沒有你,錦華就自有了嗎?那錦華情願不要這樣孤獨的自由。木小卉,如果錦華回地府,沒有你的庇護,可能會像以前那樣被送到冰窖囚牢裡受刑,你忍心看到錦華受那樣殘忍的刑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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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不是還有你的姦夫來救你嗎?”木小卉還在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