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他一陣後,木小卉坐下來,靠著樹,她知道自己有多無聊了,但卻無法解開這個心結:自己會比楊戩先老,這要怎麼辦?
“還在想這個事啊?”楊戩湊過來,一副捱揍的樣。
“走開,不要看我的樣子,”木小卉不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老態。
楊戩喜歡著呢,怎會走開,他不像看上去那麼呆板:“小卉,你看我現在是閉上雙眼的,看不到你的樣子,但聽得到你的聲音。我喜歡和你說話,如果哪天你先我老去,那我就自廢雙目,不看你,只聽你說話,好嗎?”
“不行不行,你的天目瞳是你爹孃留給你的最重要的寶物,怎麼可以沒有了呢?不能那樣。我情願你遺棄我,也不願你那麼做,”木小卉抱著他,手摸摸他的雙目,還在,很好,她想這麼睡在他懷裡:“可你還是把我變回來吧。”
“為什麼?”楊戩還在調戲著她。
她卻是鄭重回答:“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依戀你,所以我想以最好的姿態顯示在你眼前,就算減了我的仙壽也沒關係。”
“別說了,”楊戩眼圈有些紅了,給她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完美如初。
木小卉急著去照,水裡的她又是那個貌美甲三界的尤物了。照來照去,她還是蹙眉了:“可我還是會比你先老,不行。”木小卉開始練法。
“你在修什麼法術?”楊戩奇怪她沒有什麼修仙資質,卻要修煉法術。
木小卉一邊修行一邊回答:“這叫定顏法,可以保持姿容永不變,只要用自己的壽命來換。就算凡人也可以學會這一套法術。”
崔錦華立刻怔忡起來:“外面又有什嗎?”
弛豫哈哈大笑:“外面的話可熱鬧了,你卻不知,實在可惜。”
他狂笑著指著崔錦華:“關雎宮外面的上仙小仙多了起來,華妃娘娘的逆天姿容。更有甚者說道弛豫每日在外,不知還有無誰像木曉卉闖入關雎宮做那事。”
崔錦華怔忡地搖頭不止:“錦華一直在關雎宮日日盼著弛豫回來,弛豫你相信我啊。”
永樂宮,婼嬙雖來不及整理頭髮了,婼嬙想到她兩個兒子就煩惱:“現在倒好了,本仙好不容易把崔錦華從木曉卉身邊趕走,可那崔錦華這破鞋子卻被弛豫撿了去當寶貝。可是木曉卉卻被她還得進入神囚沉淪了萎靡了,還說我不好。木曉萼被撤掉了一半的公務去和清零相處,這樣讓木曉萼和木曉卉都沒力再和弛豫抗爭。原本我的木曉萼和木曉卉都比弛豫強!”
婼嬙一拍桌子的手勁可不小:“我費盡心思把賤女崔錦華趕走,卻害了我兩個兒子都沒機會爭取天君交椅了。”
“娘娘,屬下敢問娘娘,是否真的讓木曉萼公子與清零公主相配?那清零是鈺君的女兒,木曉萼公子何必為了她而礙著自己的前途呢?”皙白問道,一邊給婼嬙梳那頭,好辛苦的一件事啊。
婼嬙對此事卻也費腦子:“以前是木曉萼自己和清零想好,本來覺得這是件好事,可以博得鈺君的青睞。但誰想到近些年來木曉萼對清零不再懷情意了,冷著她,鈺君和鈺後已經大為不滿了。如果木曉萼提出要和清零公主一刀兩斷的話,那還不讓雲頂各界說他是個薄情寡義的上仙?這樣鈺君就斷了資格。所以說,這清零啊,是福也是禍。”
崔錦華邊走邊分析道:“弛豫,你不要心急,慢慢想,其實木曉萼面前的路並不好走。看似一路平坦而已。他曾和清零姐姐相戀這是事實,但他現在對清零姐姐無情也是事實,如若他敢棄清零不顧。他要是以事務繁忙為理由不和清零相聚,那麼就讓他的公務減少點,讓他多些時間和清零相守,這不一舉兩得?”崔錦華向他眨眼。
“巧妙,真巧妙。”
“弛豫是說我的方法巧妙嗎?”
“不,是錦華你眨眼很巧妙,讓我一點不心煩了,只想這樣……”
從書房移步到臥房了。
崔錦華堅持看守他的行動,提問道:“今日讀了那本書?背了哪個章節?念來聽聽。”
“今日去做了什麼公事?結果怎麼樣?全部說來。”
“今日拜訪了哪位上仙?聊了些什麼?說來。”
弛豫簡單地回答了愛妻的每日檢查,要不就不得碰她,所以每日都要努力認真地去完成他該做的事,為奪取天君交椅做準備。
這不單單是為了天君交椅,還有現在和錦華的愛情——這些都關係到他可以和錦華恩愛的時間長短,很重要的,嘿嘿。
崔錦華終於放下心來,這場夫妻冷戰過去就將迎來雲彩吧。她起身,自己還是一襲一樣黏在弛豫身上:“以前的事不能就此停止,弛豫現在馬上去進行我們的計劃——爭取天君交椅。快去,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錦華等你回來。”
“可是現在已經被勾住了,走不動了。”
“還不快出去!”崔錦華要對弛豫行悍婦妒婦的方法了。
弛豫遵令去爭取天君交椅保護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