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這些日子擔心些,我就睡在玄木頂端,”楊戩飛向玄木。
木小卉本想問他為何不去醒靈鍾裡一塊玩。這也是楊戩想過的,不是他不想去,只是他現在心裡被攪亂了一潭春水,想自己靜靜,怕木小卉再擾了他那潭春水。
這些日子也不見崔錦華來看望自己,他真的是忙地不可開交還是在幫他兄長崔錦年打理婚事?不是有婼嬙張羅一切嗎?崔錦華怎麼就騰不出一點空隙來看望她?說句話也好啊。
這些問題只在木小卉心裡一閃而過,並不能左右她的心緒了。她不知自己怎麼會關心起了清零公主,透過傳音葉告訴楊戩:我聽神鳥說清零公主已經病倒了,你有沒有去看過她?雖然愛不存,但總歸是表姐弟啊……
嘰裡呱啦一大堆道理,弄得楊戩不得不來惋惜齋該她講個清楚明白,“我已經派了手下去問候了,如果說清零和我是表姐弟,我就必須去看望她,那麼其他公主和弛豫都是我的表姐妹和表弟,他們偶爾有個不對,那我還忙不完了。”
“是啊,他們有幾個對你好啊,還是不要去看了,”木小卉拿著一直獼猴桃往空中拋,做皮球玩,接中幾次,卻又一次落在了楊戩的頭上,被砸了個稀爛。楊戩也一身綠色了。
“我好心拿個獼猴桃給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啊?”楊戩吼著她,轉身離開。
木小卉跟著:“你去哪裡?”
“你跟來幹什麼?不怕被人找麻煩啊?”楊戩似乎是趕不走這個粘著自己的小丫頭了。
但此刻木曉卉心中很的就是這個:錦華你在別人面前怎麼就如這狐狸精一樣無廉恥之心?你忘了你是我的錦華?
木曉卉沒有說出內心深處的話,只把表面的羞辱嘲弄的話全盤倒出在錦華耳中:“錦華你真好看,和這迷惑人的狐狸精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對姐妹,你說如果我不殺這皙白,那你們就以身去勾取世間男子的魂靈,吸入體內,那就越來越媚色,將會衝入天庭吧?上仙們也難抵禦你們的矯揉造作的眉骨啊。”啾啾一下。
錦華“呸”一聲:“木曉卉你變態了還是如何?現在馬上離開這裡,不要擾了這些山間生物的清幽!”
“我必須殺了這個狐狸精!”
皙白卻已站出來解釋她所謂的“罪責”:“上仙,你們說我是夏朝滅亡的罪魁禍首,我擔得起這樣的責任嗎?我也知道做了這樣的事就業障太重,難以成仙。”
木小萼還是聽有耐心,攔住了衝動的木曉卉,問皙白:“那就說說你死刑前的話吧,你是服還是不服?”
洞裡,小狐狸們都緊緊圍在皙白周圍,咕咕怏怏咩咩地叫著,各種噪雜的聲音讓他們都感覺不安:是否有捉妖人要殺我們?
皙白打算出來了。
“皙白見過伏虎君木小萼,降龍君木曉卉,火照君弛豫三位上仙。”她批著頭髮,一身白色綢緞衣裳,那是她的皮毛幻化修煉成的,那對睡鳳眼很是妖嬈勾引,她沒有有意去引誘,但這眼神,一開一合已足以讓人銷魂了。
木曉卉蔑視著說:“皙白,好你個狐狸精,果然如我孃親所說,不用法術就可將男子迷倒,你這樣的嫵媚妖氣出去人間還不是禍害一群男子?”
木小萼接著問:“皙白可以準確地喊出我們幾個的名字和名號,可見是常與錦華通訊,不殺她不足以洗刷錦華的骯髒之心!”
皙白反對道:“上仙要殺我便是,但不要將罪名扣在無辜的錦華身上,我和她只是好友。”
“又是好友,錦華的朋友就是些賤貨之輩。”木曉卉說了一句髒話後問道:“皙白你死之前有什麼話說,先認一下自己的錯!”
說了半天,才見青山泰帝停下,木曉卉等行禮後,錦華介紹皙白:“青山泰帝,她是皙白,是曾經與你在春色綿綿中談心說愛的那個人。”
青山泰帝立刻警惕起來,臉也皺了:“錦華為何提起妹喜,不知她已經被斬首斬去了靈魂嗎?你這是要氣我?”
“不,她不是妹喜,她是狐狸皙白,附在妹喜身上的狐狸皙白。”錦華解釋道,焦急地看著青山泰帝的反應。
青山泰帝的反應是兩行濁淚:“你曾附在妹喜身上?”
皙白立刻道歉:“小妖糊塗,竟染了青山泰帝的心上人。”
青山泰帝思念以前伸手道:“你曾在妹喜身上……”不知什麼話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錦華不想把事情拖太久,就直截了當:“青山泰帝,如今婼嬙找到了皙白,要殺她,求你為皙白說句話,免去她一死吧。她千年來沒有做任何傷害其他生靈的事啊。”
皙白有苦難言:“錦華,胳膊拗不過大腿,就算今日我以木小萼木曉卉為人質,那來日我還是鬥不過婼嬙,不如捨去我性命保我一洞狐狸的命。”
“真要這要嗎?皙白其實你不想死,你只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才了無生意,但是我可以幫你免去這死刑,日後誰也不能判你死。”錦華拍著胸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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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白不解:“錦華你有辦法?”
“是的,跟我來。”錦華牽著皙白走,踏上祥雲,對其他幾位上仙看也不看一眼道:“你們也來看,做個見證,免得你們以後找皙白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