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誰看了都會懷疑啊:這陰溼晦氣的彼岸齋怎會有太陽石所制的石桌呢?
t持煜不懂事,做事一點不周到,但木小卉想得多,她要隱蔽石桌的陽氣。可她沒有持煜那樣的隱蔽之術,但也有普通的道法。她用指甲掐破手指滴出血『液』,指著手指唸了一段“分身”的心訣,將她的血『液』中紅『色』和黑『色』的部分給分開,這樣就把黑『色』部分都滴在了石桌石凳上,掩蓋了濃烈的陽氣。
t好了,木小卉可以安穩地暫時睡一覺了,至於明天如何,就等明天吧,反正她現在不管如何擔心也無法為明天解決任何問題。
t不如想想怎麼將手上的綰心鏈給摘掉。她一直奇怪:這綰心鏈是持煜掉落在彼岸齋的,為何被自己一戴上就跟定了自己呢?這綰心鏈是有靈『性』的,難道它認定了主人?
t木小卉雖比之於那些上仙,道行還差很遠,但也有辦法將綰心鏈摘下,試試看。
t用自己的黑血試一試,沒法將綰心鏈給去處,再用分身法,也沒法去除。這就沒法了,不過木小卉還有一個辦法,但要徵得持煜的同意才可。
t安穩地睡了一覺,管它明日如何呢。
t起床,開啟屋子門,木小卉看到的仍舊是荒涼一片青草稀疏,唉,今日倒希望持煜趕快來把綰心鏈和伏羲劍的事給解決掉,然後送這位大神走,不要再見到他。
t可遲遲不見持煜來,木小卉倒有些心煩了,坐立不安了:持煜你倒是快點來將此事說清楚啊,解決後我好全心地面對其他事。
t持煜在太陽星宮剛醒來不久,『揉』『揉』眼睛,耳畔是“東君我為你唱的歌你喜歡嗎?聽到了嗎?”
t持煜自顧自地傻笑著:“聽到了,喜歡。你再唱,唱個不停。”
t一骨碌起床,穿好便衣就往彼岸齋去,連烏暘要向他稟告的工作也被他阻止了:“凡事你思慮著辦,責任由本仙承當。”
t太不負責了吧?烏暘也拿他沒法子。
t持煜一躍騰雲到彼岸齋見到木小卉正坐在石凳上心煩意『亂』呢:她在等我嗎?
t“持煜你來了?”木小卉迎了過來。
t果然是在等我,持煜嘻笑著:“木小卉你在彼岸齋很無趣,我尋思著……”
t“我尋思著有一方法可以解決綰心鏈的事,讓你不再煩惱。”木小卉欣喜地向他說,兩桃花瓣眼睜得大大的,水汪汪『迷』人。
t持煜沒有為她的美而開心:原來不是等我,只是想解決綰心鏈的事啊。話說回來,自己似乎把綰心鏈的事都拋至一邊了,那好吧,就聽她說說有什麼好辦法。
t“你說說看。”持煜淡著臉。
t木小卉鼓足勇氣道:“我試過很多方法也無法摘下綰心鏈,但不知這綰心鏈對持煜有多重要,但有一法,我可以毀了綰心鏈,這樣持煜你就不必擔心綰心鏈在我手上而給你帶來麻煩……”
t“住口,”持煜兇狠眼眸如陰鷙盯著她:“你若敢毀了綰心鏈,我就毀了你!”一字字咬牙說著,如彎成圓月的弓箭蓄勢待發地要『射』出。
t木小卉冷不丁一身冷汗,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這綰心鏈對你是什麼意義,看你這般不開心,一定是我傷到你了。以後我不會再提毀掉綰心鏈的事了,就算摘不下來,也一定會為你好好保護他。”
t持煜沒有答話,似在痛苦的回憶中。
t木小卉想著自己可能闖大禍了,能怎麼辦呢?只有安慰他了:“我也不知該如何讓你開心起來,你說一句話吧,不要悶著自己,或許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我可以幫你解答。”木小卉誠懇地望著他。
t持煜眼眸犀利尖銳,木小卉被盯得渾身不舒服:若是眼眸可以當劍使,我現在一定被他利箭『插』了全身成了刺蝟了。
t木小卉怯怯地看了持煜一眼,見他已經坐下,凝視著遠方,回憶著曾經,似有話要講。
t木小卉也坐下聽他敘述他心中的苦痛:“這鏈子本是我青衣姐姐的。”
t青衣,又是她!沒有見過這個公主,但木小卉已經聽她的大名無數次了,對她是又佩服又心煩:怎麼所有上仙男子都對她敬佩?我都聽得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