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不可思議了:“錦華你真的瘋了。”
錦華站起:“好了,已經看了我現在的容貌,流瀲河你就取走我的頭髮和體膚給你換上吧。”淡定地讓人心寒哆嗦。
錦華欣慰笑道:“沒事,有木小卉這句話就好,只要你無論什麼時候都喜歡我就好。”之後她義無反顧地走向流瀲河。
“你真的願意?”流瀲河問地也兇狠。
錦華點頭。
流瀲河伸手了,血紅的光佈滿了他手掌,從錦華的左耳處開始撕開她的臉皮,只見錦華的臉皮離開了臉,被撕開處是血肉模糊,極為可駭恐懼。
錦華亦感到鑽心的痛,臉全部在痛,血順著臉流遍了她的衣裳,但她沒有喊一聲。
木小卉在旁無法制止了,只想到錦華心情好了就好,自己去師父那裡弄些養顏丸來,可以幫錦華恢復一些,不至於如此駭人。
流瀲河撕下錦華的臉之後,趁著臉皮還未乾就趕緊貼在自己臉上,用駐顏法貼緊了,之後就是一張完美的臉,與他在天庭時擔任眷戀金童時的容顏一樣美不可言。
錦華淚眼婆娑質問:“曾經在羽神宮裡我們一起打扮的快樂難道就只是建立在你的美貌上?你口口聲聲說天庭只有我配與你一起對溪流梳頭,只有我有資格讓你為我打扮,難道就只因為這張臉?”
流瀲河懵了,往後退著,不知自己是被問傻了還是害怕不敢直視錦華的美貌。
錦華收斂了所有眼淚:“現在,如果你覺得不公平,我也不能為你做什麼,我也恨鈺君,但無法反抗。但是我可以幫你解除心中痛苦。”
“如何?”流瀲河想過這件事,他直望著錦華,眼眸如拉直的弓箭,一觸即發。
木小卉在一邊焦急焦灼,他不知錦華要鬧什麼啊,出手救她,她不準,要是出手趕走傷了流瀲河,那錦華也肯定是不準的,現在木小卉是左右為難啊。
但聽錦華錚錚說著:“流瀲河,來,撕下我的臉皮,貼在你臉上,這樣你就可有曾經的美貌了。”
流瀲河愣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木小卉立刻喊道:“錦華別胡說!”
所以錦華理解流瀲河此時的心,流瀲河在天庭是被眾上仙稱讚美貌舉世無雙的,現在淪為這副醜樣子,定是常人難以理解的痛啊!
再聽流瀲河向天喊破了喉嚨:“為什麼你要這麼罰我?為什麼同是犯錯,我要受這懲罰而錦華卻安然無恙?這不公平!還我容顏,還我容顏!”
“流瀲河!”錦華飛躍而出在他眼前:“認得我嗎?我就是你恨透了的錦華。”不再害怕他的兇狠樣子,因為流瀲河眼眸中還存有當初在天庭時的一點羽神宮梳理頭髮施粉黛的嫣然笑的神情,一點點而已,錦華認得。
“錦華你走開。”木小卉害怕錦華受傷,就來拉住她。
錦華一點不怕:“你記得我的樣子,所以現在說不出話來是嗎?”
流瀲河驚愕訝異地往後退,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沒想到錦華來看自己。
錦華不管木小卉的阻止:“木小卉你站開!”
木小卉無言:他竟然都說準了,那他就是流瀲河了,且是降落俗世後沒有散失天庭記憶的流瀲河,現在是仙是妖?按照鈺君的指令,流瀲河現在當是妖了。
木小卉回憶自己認識錦華的過程,那時候整個地府都傳言上仙錦華君要來,所有女鬼差都激動不已,因為那時候正值九華論仙的預選之時,要是誰被錦華看重,直接……錦華生在天庭,他在地府的名聲也是人云亦云,道聽途說,一切完美地無可挑剔。
木小卉就是懷著那樣崇敬的心意與錦華初識,在錦華的火熱追求下而落入了愛的旋窩,交付了整顆心給他。
誓言和信物都有了,錦華的夢想就是木小卉的夢想,可錦華卻三年不見了。
三個男子,都是在道聽途說,人云亦云,並帶著事先的觀點和定型認識的,其中錦華的名譽好地不能再好,成了木小卉的愛戀,身旁這位弛豫太子被木小卉一眼否定,而楊戩,褒貶不一的小聖爺,成了木小卉的良師益友。
人生好奇怪,並不沿著設想既定的軌跡走啊。所有的人云亦云和道聽途說都信不得。
此刻正在舞劍的木小卉,回憶到自己和錦華在木姚山的梨花樹下舞劍時候親密無間,就像現在和弛豫的身體距離一樣。不對,怎麼把錦華和弛豫混為一談了?真該死。
弛豫太過分了,圍著木小卉越來越近,抵擋不住她襲人的體香和搖曳生花的舞姿,恐要與她繾綣纏 綿了。劍落地,雙手摟著她。
木小卉對這厭惡者反應快,反手一掌將弛豫推開,雖然讓他們保持了距離,可手被弛豫握在手裡玩膩著。他眼越是邪氣了,柔荑柔荑,活色生香的玉體一部分,讓人浮想聯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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