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各種歌姬舞姬樂工一應俱全。這是鈺後為了鈺君招待並梳理各上仙上佛之間關係的盛會,千年一次,所以能收到這盛會請帖的上仙上佛都視為極端榮耀。
流瀲河作為鈺君身邊的秉筆金童,肯定是要來伺候的,錦華想要來看盛宴,流瀲河在她還未開口時就帶她來了。因為現在她已經出去了半鬼之身形,已經完全成了仙子,所以沒有上仙注意她的存在。
關心錦華的木小卉和弛豫都各自有自己的坐席:降魔君和火照君。
現在他們在想著錦華現在怎麼樣了。
在和流瀲河鬧騰著呢。今日的流瀲河本應是站在鈺君身側伺候著的,但是因錦華偷偷來了,他最想做的事情還是陪錦華玩耍:在這天庭他眼裡只有錦華的容貌可以配得上與他玩。
這於人間是常事,可是思修它一旦見到錦華就無端地生怨恨,雖她已沒了前世的記憶,但她記得這個女子害了她。
豬欄被衝破了,思修豬朝錦華兇悍跑來,只是豬而已,速度力量都不足,且贅肉滿身,一點不可怕,但那兩眼睛就是兩把利刃要來刺穿錦華。
“讓她咬死我吧。”錦華覺得自己全身已經如爛泥一般地癱跪在地上。
木小卉無奈:再不帶錦華離開思修的每生每世,只會讓錦華陷入無盡的痛苦中。
“走,我們去看破立,好歹他曾對你有恩,你該去看他!”木小卉想的是:破立沒有被貶入牲畜道,好歹是個人,不會這麼慘。
錦華被抓著去看破立,見到他時,他還是那個二十歲弱冠之年的光頭男孩,在京城裡念著佛經,敲著木魚。
錦華急了,求著木小卉:“去幫幫她,趕走那倆個男孩吧。我命數不好,只怕與我有關的仙都沒有好下場,更何況這兩小孩呢?我怕害了他們,木小卉,你去趕走他們吧。”
“好,別哭了。”木小卉一手一個將那兩小男孩給從樹上抱了下來,小男孩趕緊跑了。
木小卉對錦華笑著:“裡面還有一個蛋。”
“那就好。木小卉給思修做一個硬實點的窩吧。”錦華在樹下喊著:“那些稻穗秸稈做成的不牢。”
“好,聽你的。”木小卉兩手指一晃,對面的樹就如被刀斧砍了些木塊,這些木塊合在一起就掛在樹上成了新的麻雀窩。
木小卉做了這些後,跳下樹來看著:“這個鳥窩足夠擋風避雨的。”
錦華才『摸』了淚滴。
卻冷不丁見思修麻雀朝她似猛禽一樣飛來,直衝她雙眼,雖麻雀的爪子小,但這已讓錦華夠心碎了。
木小卉沒回話,因為他手中的思修花發出的光指向了牆角陰暗處。錦華看著想吐卻吐不出來:“思修仙子曾在地府望穿河邊住過,應是見過這些蛆蟲的吧?對嗎,思修?你不害怕是嗎?”
錦華向她跪下祈求道:“思修,你終究還是恨我,你原本可以在地府安靜地過日子,卻因我的衝動而毀了你的安寧,現在過著這牲畜道的生活是生不如死,你恨透我了嗎?”
“錦華起來,”木小卉想要扶起淚水汩汩的錦華,可卻賴不住她哭地心痛。
木小卉可不想為他跳舞,上次為鈺後獻舞也是被『逼』無奈,現在她可以拒絕:“太子,小仙平日在惋惜齋都是習劍修行,從不跳舞。”
“習劍?這裡沒誰指點,你跟誰習劍?”弛豫看看四周,雖有參天玄木,卻是一片荒涼。
木小卉表現地不緊不慢:“小仙獨自習劍,獨自悟其中劍法。”
“這樣修行太慢,不如以後我每日來指點你?木小卉,我的劍法可是天宮首屈一指的,”弛豫閃著他的桃花媚眼,勾搭著木小卉。
唉,你的臉皮厚度才是天宮首屈一指吧?這桃花眼,就不該生在男子身上,流離閃爍,沒有定『性』,一看就是個行走在花街柳巷,百花叢中過,沾惹千蕊香的角『色』。
“一介小仙,不足掛齒,怎敢勞煩太子指點?何況我獨自習劍也慣了,只怕會妨礙太子,”木小卉給了弛豫個就坡下驢的階梯,但就看弛豫要不要了。
弛豫是一定要拿下木小卉的,他把一條腿擱另一腿上,這姿勢與楊戩一樣,只是楊戩那是放浪形骸,不拘小節,而這位趕不走的太子殿下卻是得意傲慢,倨傲蒼穹,睥睨天下,但這都是他自我陶醉。任誰都看得出他沒什麼資質與錦年錦華兄弟抗衡來奪天君之位,他還沒有傳承到他父親的一半腦子。
“你單獨習劍?這就奇怪了,那你舞劍來給我看看,是哪門哪派的劍法,”弛豫擺出要檢查的架勢來。
木小卉自然不會把楊戩指點她的“烘雲托月”劍術舞出來,就把她唯一擅長的木系劍法舞了一段,說道:“小仙不懂什麼名門豪派的頂級劍術,只懂這基礎的木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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