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把一重要任務交給了木小卉,但從他口中說出來卻是在平常不過的一件事:“木小卉,我覺得你有點不拘一格的靈『性』,沒事就看看醒靈鍾怎麼使出戰法來吧。”
“啊?”木小卉一下站直了,對楊戩這請求就要推辭了:“我哪裡有靈『性』啊?你也知道我是怎麼透過九華論仙的,如果不是你,算了別說那事了。”說到那作弊而過的比劍賽事,他們兩個都有點心虛枉然。
那就越過那事:“總之楊戩,對你這個任務,請恕我真的無力完成。”
“可能會有,”楊戩瞄著木小卉,似乎連他的天目瞳也在看著木小卉,只不過木小卉看不到他的天目瞳,只是感覺道而已。
“你不要這樣看我吧,我不是妖魔鬼怪,不會殘害三界,”木小卉喃喃地往後退,她從書本上知道楊戩的天目瞳有多厲害,若是被他這麼看一眼,輕者魂飛魄散,永世不生,重者三婚失了七魄。
如木小卉這樣只修煉到分身級別的不仙不鬼,被天目瞳一照,定是『性』命垂危吧。在這惋惜齋也沒有誰可以救她。
木小卉不由得往後退了一下,雖知道自己是逃不出楊戩的法力範圍,可還是不由自主地想逃。
楊戩看似是收回了天目瞳,很平靜地說著:“沒錯,木小卉你有點不同尋常的靈『性』,以前在九華論仙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現在再看,這靈『性』就有增無減。那正好,沒事的時候不要做些無用的瞎想,幫我好好觀察醒靈鍾。”
“哦,不用了,我想自己種這種花。”弛豫接過了路修遠的荷包之後謝絕了她的花盆。
路修遠已對此做好了準備回答:“火照君,若是要種植出這五『色』煙燻,需要將五種種子按順序播撒,所施水,所需陽光,所用肥料都不一,且還須嫁接,用哪種花做母花,哪種做子花,哪種花怎樣嫁接都是有不同的方法的,小女只怕您嫌煩,自己種不出來。”
路修遠例外,嘴角勾起一絲彎度十分大的笑:誰讓你們在這等待啊?等是等不來的,要靠自己去爭取!
她捏了捏手中的一包煙燻花種子。
弛豫已離開仙子們一段距離了,準備騰雲一段趕快到沙華院向錦華“要賞”,卻見前面來了個仙子,端著一盆花,叫不出名字的花。
“煙燻花仙子路修遠見過火照君。”路修遠彎腰行禮,聲音壓地甜低巧。
弛豫看她手中的花很不錯,就問道:“你這花挺特別啊。”
堂主見弛豫沒有個明確的說法,就叫了幾個平日裡較為名貴的花仙子來,商量著花種子的事。
這千蕊殿中有一人也是在熬日子,就是路修遠,她時刻準備著要抓住任何機會往上怕,不可永遠在此做個煙燻花仙子,毫無出路。
今日見到了傳說中的鈺君之子弛豫,算是在路修遠心中驚鴻一瞥了,他威武雄壯自不必說,英勇俊帥的臉頗有型,一舉一動都是神采飛揚,一字一語都是鏗鏘有力,果真是天上有人間無的男子啊。他比木小卉更瀟灑英俊。
“我去幫你弄來。”弛豫本想問錦華為何不去找仙子們要花種子,但為了討得錦華歡喜,就自告奮勇地去搜集花種子了。
“誒,弛豫……”錦華直跺腳,她想交代弛豫一些事:比如不要說是給沙華院要花種子等。
可弛豫閃地飛快。
他不是傻子,知道思考問題,也知道錦華現在的處境,所以待會如何向仙子們要花種子,如何說明理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錦華也皺眉起來,託著下巴:“每天無聊來無聊去地鬆土鬆土,卻還是不開花,有什麼用啊。不過是想借著鬆土來打發些時間罷了。”
“嗯,那個,”弛豫頓了頓,問了他不想問的那個問題:“木小卉很少來陪你嗎?”
“我勸他少來,以免引起他人嫌疑,對他的名聲不好,所以現在只讓他沒隔三天來見個面,嗯,昨天他來過了。”錦華毫無戒心,她相信眼前這個“紈絝子弟”,因為他肯把他的傷心事說出,也斷然不會將別人想影藏的事情渲染出去。
就把剛才沒有說完的事給說了吧,錦華從衣袖中拿出一吊墜對弛豫將:“這是我那些珊瑚簾裡的一顆,我用絲線穿起來做成一個吊墜給你,本想是和我寫的那‘借據’一起做憑證給你的,待哪日我可以將綰心鏈摘下來還你,你就把這珊瑚吊墜還我。但現在,也不知你還想要不。”錦華想到弛豫剛才扔“借據”的煩惱樣,有點不敢確認他會收下。
誰知這睡醒一覺後的弛豫像是變了個人,一把拿過珊瑚吊墜,欣賞地看著:“不錯啊,好看,行,就當作你押在我這裡的吊墜吧。”呵呵,錦華的臥鋪前面的珊瑚簾中的一顆,那還不留著。
“這珊瑚珠子是我用了元氣在上面的,所以它只認我為主,但現在暫且給你。我也不知你喜歡什麼顏『色』,所以用的是白『色』絲線串的並在下面打了個吉祥結,你要是不喜歡白『色』……”錦華說了一大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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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挺好玩的,弛豫這會兒不再霸道了,在錦華拿著手帕的追趕下,跑得向個小男孩。錦華自是追不上他,他跑一陣就停下來向錦華顯擺一下“你跑不過的”,笑地那麼璀璨。錦華自見到他以來都沒見他笑得那麼開心。
就做一次他的娘吧:“弛豫,聽話,娘來給你係上涎布,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