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啊?”木小卉都激動落淚了,可是再看楊戩神『色』變了。
木小卉一看他那要死不活的傷春悲秋樣子就是在思念清零公主了:“以前,我曾熱心地把醒靈鍾送去給清零姐姐,可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婉拒了,說是讓我留著自己玩。她把我的寶物當玩具了。”
哦,原來是別人不要的東西就來送給我啊,楊戩,你這算是退而求其次嗎?我就生一下你的氣,但是醒靈鍾我喜歡,就當作謝謝令尊所賜了。
木小卉在心裡虔誠地禱告:楊伯父,願你那已經化作雲朵的魂靈有知,我木小卉厚著臉皮收下了你的醒靈鍾,在此表示我一番謝意。也會規勸你唯一的兒子楊戩走向正道,不要沉『迷』於無果之戀。
致謝完畢,木小卉就和楊戩一起把醒靈鍾搬進了惋惜齋的屋子裡。“好重啊,楊戩你都不能把醒靈鍾玄移進來嗎?”木小卉扶著醒靈鍾,氣息都接不上來。
楊戩卻跟無事一樣:“可以用玄移法,但我想親手背一下,感知一下我爹的存在。”
木小卉聽後,簡直想對楊戩揮拳,但靜靜地想著:楊戩思念他父親,這何罪之有?剛才就算是幫他了,也是幫自己。
“有醒靈鍾幫你就不要唉聲嘆氣了,每天像以前那樣卯時三刻來習劍,”楊戩對木小卉還是有要求的:“作為師父,我不得不說你這個徒弟的不對之處。”
我是個刻苦認真的好徒弟,可楊戩你卻是個吊兒郎當的師父,有時候恍然覺得我們的身份要換一換才對。木小卉看著醒靈鍾,越看越喜,對楊戩的話呢,管它對錯,都點頭應著了。
弛豫長嘆氣一聲,似是白髮三千丈了:“我知道母后對我的期待,但她從不過問我的想法,只是一切為我安排好,不管我同意不同意。”
“哦,這樣啊。”錦華猜那鈺後還真是有點霸道,難道弛豫的霸道是跟她學的?
只見弛豫眼神越來越眯呼,說話也越來越不管該說不該說了,像醉了酒一樣:“我跟你說,錦華,我母后從不管我心思,我有心事只有跟我清零姐姐說。”
錦華想著該怎麼安慰弛豫的心情,娓娓道來:“其實有的母親是嚴厲了些,弛豫你可聽說過凡間有‘孟母三遷’的故事?這樣的母親對待兒子的學業的焦急程度大過了兒子,其實也是件好事,有時,嚴母比慈母更能教育出出『色』的兒子。”
錦華想說:對待你這樣逍遙浪『蕩』不負責任的兒子就該是有一嚴母來教育,否則“慈母多敗兒”,你只會成為敗家子,而你是殿下,要是荒唐起來還不『亂』了三界?
“啊?可是……”錦華還是閉嘴了,免得自己一不留神說出“木小卉不是說鈺後孃娘對你……”,那樣還不把木小卉給搭了進來?
弛豫似乎是對鈺後有些鄙夷鄙視,往旁吐了一口水:“母后從來只是關心我修煉到什麼層次了,有哪些同輩仙人比我修煉得快,她都要過問一番,之後那些比我修煉得快的仙人就字訣似得慢了下來。除此之外,還請了各位上輩仙人做我的師父,我都數不清了。母后美其名曰這是‘極百家之長’,我卻很煩此事。”
弛豫大致明白這一直謙卑微笑的仙子在耍什麼把戲了,就走近她,『逼』得她往後退。路修遠倒是不害怕,一邊後退一邊平和地笑著,還說道:“不知火照君是否嫌小女囉嗦了?如果是那樣,小女可以多為星君種植這些花。”平靜只是在表面,路修遠心裡還是緊張的,畢竟還沒與什麼有權上仙說過話。
弛豫給她撂下話:“好好種你的花,不要想其他事,馬上回去!”這是一吼。
路修遠是被嚇著了,但她可以喜怒影藏,就佯裝歉意:“看來今日是打擾火照君了,但小女還想請問一事,此事只有星君知道,請星君回答,否則小女心中牽掛難安。”
路修遠眼珠喵喵地一滑,眼神劃過弛豫身上,回答道:“容火照君誇獎了,這是小女培育的煙燻花,煙燻花本是有多種顏『色』的,小女將這幾種顏『色』的花都種在一個花盆裡了,能得火照君一聲讚賞是這盆花的榮幸。”
這些官話說來就無聊了,弛豫只在乎那盤花,猜想著:女孩子都喜歡『色』彩鮮豔吧,那就跟這個仙子要點花種子。
“你有沒有帶你的花種子給我?我帶回去也種這些一株花幾種顏『色』的。”弛豫問道。
路修遠喜悅笑著:“種子是隨身帶著的,這就給火照君吧,若是火照君真的喜歡,連並把這盆花也送給你。”
路修遠的愛慕立刻從木小卉轉到弛豫身上了。
好,既然弛豫來了,那就要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路修遠看了看百花堂堂主,她是不會到自己這裡要煙燻花種子的,那麼,路修遠自己有注意……
這裡說明一下,路修遠的愛慕從木小卉轉到弛豫身上,且認為弛豫比木小卉偉岸帥氣,那是她個人看法,情人眼裡出西施嘛。
至於弛豫和木小卉誰更帥,那隻能說是平分秋『色』難分伯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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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木小卉提著一袋子的花種子離開了,所有仙子們都是空歡喜一場了。
到了仙子們聚集處,弛豫的到來就引起了『騷』動,仙子們都心裡噗通跳著希望這位“殿下”能到自己的田地裡摘花,並希望自己可以成為弛豫的專屬花匠,那樣以後說不定會成為“太子妃”呢,就不用辛苦地種花了。
姑娘們都想得美好,可惜弛豫只找了千蕊殿堂主:“每中花包一包種子來,本仙最近陶冶『性』情,要學著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