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頭頂吹過來的聲音。
想地頭都暈了也想不出個名堂來,只是有一點線索,還是迴歸到鈺君和婼嬙身上,到底是他們之中誰呢?
不想被暗箭襲擊,所以錦華要查明來,但是不可讓木小卉來幫忙,否則他的『性』子絕對會鬧事。
“嗯,”心沫的雙肩下垂,嘆口氣:“目前我只能為你想到這個方法。可是看你也不怎麼懂得躲藏,以後跟著我一段時間,我教你一些。”
“竟會如此?”錦華被一個個驚蟄之雷給轟『迷』糊:“我想先去找找一個人。”
“我離開天庭獨居山林她也不肯放過我嗎?”錦華訝異地問著心沫。
心沫無奈地點頭:“對,我再瞭解她不過了。”說地很肯定。
錦華似乎是信了,但又奇怪:“心沫你是修仙未成的妖狐,怎會了解婼嬙?”
心沫也想不出什麼原因,但她總結了:“錦華,以後你會很危險,就像我一樣過著永遠躲避暗無天日的生活。你願意嗎?”
“我已經離開天庭了,婼嬙和鈺君應該不會再厭惡而謀害我了吧?”錦華心氣難提,字字嘆息。
“僅此而已?”心沫細看著此時的錦華,不似初遇時那樣天真可愛,是為了成仙而失去了那許多燦爛的笑容,也算是可憐,不過她經歷了這般也好,這樣就不會去『迷』信那子虛烏有的長相思仙鬼戀了。
錦華想著這事對心沫說明也沒關係,反正自己無處可去,不如和心沫一吐為快,免得堵在心裡成疾。
“成仙不成仙並不重要,只是我難成為婼嬙的媳『婦』,”錦華站起,緩緩不穩:“我的心願就是這樣,卻不想如你從前說的那般,難啊。”
心沫猜測著問道:“是否,木小卉移情別戀?”心沫揣摩著問。
錦華搖頭:“我只是不想成為木小卉的累贅。要是我在天庭,他會失去大號前程,還是離開他的好。”
在那裡捧起清澈的潭水來洗掉臉上欲哭出的淚滴,用手帕抹乾淨,還見眼睛有些紅,雙鬢都溼了,不知是睡潤溼的還是淚。
應當是水潤溼的吧。錦華記得她只有躺著睡著的時候才會潤溼雙鬢。
桃兒也是失落地點頭:“是這樣的,汴成王就這麼說。錦華你別難過,告訴我為什麼成仙了卻又下界,你不可以這樣鬧著完……”
“沒事了,桃兒,你別擔心什麼,若是再見到汴成王,告訴他我來過,過地很好,他不用擔心什麼。”錦華鼓著淚朝北邊走。
桃兒卻不解:“你既已成仙,為何還要走我這密道啊?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走桃止門,去擺擺威風啊。”
“我不要成仙了,桃兒,我要去見汴成王,就從你這密道去。”錦華心中急切。
只有去問桃樹精了,還是那麼多的桃樹,一波一波的。
現在木小卉還有一大串的事沒有了解清楚呢,楊戩說走就走,也不收她這個徒弟。那這惋惜齋就只剩她一個人了。
她環顧四周,如初來乍到的時候,依然是參天玄木密不透光,一圈一圈地年輪擴張著,也不嫌煩。都已經是天庭的樹木了,何必再參天呢?
應該不會孤獨的,錦華怎會捨得自己再次寂寞呢?木小卉手執楊戩給她的樺木劍修煉起了月系劍法:烘雲托月,花朝月夕,披星戴月,風恬月朗,七月流火,步月登雲,百星不如一月。一招一式,一劍一人,逐漸領悟劍中妙絕,卻越是寂寞,尤其到了夜裡。
惋惜齋裡冰冷地睡不著,木小卉自己動手砍了些柴火來取暖,一邊練劍一邊驅寒。
山中無甲子難紀歲,木小卉也只能大概算著是過了三個月的時間吧。終於盼到有人來了,不過不是她心心念唸的錦華,而是那個吃水果唾沫橫飛的楊二郎大俠。
但這也讓木小卉眼前一亮:“無事不登三寶殿,雖我這裡只是陋齋,但小聖爺來此處也一定有要事吧?”木小卉都不知自己臉上溢位淺淺笑意了,眼角彎彎了。
“什麼三寶殿啊,說那些繁文縟節裡的套話幹什麼?無聊,”楊戩此番來看似有些奄奄的,提不起精神來,看著玄木呆愣地問道:“木小卉你真喜歡錦華啊?如果錦華不喜歡你卻有另外一個男子可以捨棄一切對你好,你怎麼做?”
問話來地好突然啊,木小卉都招架不住了,更要命的是她不喜歡這樣的問,於是就一口否定:“錦華說過喜歡我,你不要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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