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生氣了?那就當我沒問過。”楊戩說著似乎又是要走了。
可木小卉希望惋惜齋熱鬧一會兒,就掏出了她的寶物,如侍奉天地唯有的一件奇珍異寶,雙手恭敬仰慕地捧著,略帶驕傲:“楊戩你看,這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你沒見過吧?不認識吧?”
楊戩看著不動神『色』,小哼一聲:“不就是扶危劍嗎?上古開塵創世君制,爾後閆希君用此劍帶領部下消滅了魔界陌茩王,從此定了三界。”
木小卉聽後有點撓頭嘿嘿,楊戩說完這話後還沒完呢:“錦華他娘若羌憑她在訂立三界中的功勞得到了拯溺劍和扶危劍,分別給了她的長子和幼子。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無聊。”雖說這對楊戩無聊,但是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酸酸的味道在嘴裡:不就是他們的母親雌立三界嗎?又不是他們自己得到的寶物,有什麼好炫耀。
“我走啦。”楊戩覺得沒什麼和木小卉聊就再騰雲要離開惋惜齋。
木小卉又要對著草木說話嗎?她一句話把楊戩留下來,回答他剛才的那個問題:“剛才你說的那個女子很笨,如果我是她,肯定不會對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有任何幻想了。而是真心實意地對愛自己的那個男子好。”
沒想到大大咧咧的楊戩會為這兒女情長的事情留下來,對木小卉點頭呵呵笑著,指著她的手指微微彈著:“木小卉,好眼力,有想法。”
不過開心一會之後,楊戩就坐下在樺樹下,背靠樹木,頭枕著雙手,嘆息苦悶,卻好似是在佯裝傷春悲秋的詩人:“可是啊,木小卉你和錦華互相喜歡地死去活來,不知道這事的箇中滋味。”
木小卉就越發詫異:“錦華你以前是堅決不肯用扶危劍,今日怎麼老念著扶危劍啊?”木小卉不樂了,自己好不容易解開那日的心結,在師父講經時突然離開來到沙華院,卻不見錦華有多開心多歡迎。
音調一轉:“錦華,有我在就不需要扶危劍來保護你,那天,嗯,是我不好,你那麼不情願,我卻還……”臉皮厚也會通紅:“以後不會了,要遵從我的準娘子的意思才對,錦華開心了?”
這樣那婼嬙也就一時半會不知自己換了符籙了,哼讓她一邊待著去吧。
錦華手握扶危劍,劍上已經穿入了四張真符籙,錦華將這四張符籙夾在那本蠱『惑』經《安女靈書》裡面。
所以這張包含有誅仙和驅鬼兩道符籙的雙重符籙就是為錦華量身打造的。且製造這符籙之仙不簡單,並不是畫上“懸鐘圖”和“三陰圖”就可,還須施以法力。
錦華猜想這符籙和那蠱『惑』經是有關係的,或許可以從符籙上判斷出來自何處。
錦華在做追魂令的時候沒少受這“懸鐘圖”的苦,常被擊打回,必須繞過“懸鐘圖”迂迴曲折輾轉地去收魂魄。而這張圖的上部分,錦華想了一會,根據她在地府唸書時的記憶,這是“三陰圖”,是傳聞中的誅仙符籙。
錦華抬頭看,果見那屋簷頂端一角落有一張紙,被風吹得嗖嗖響卻不掉落。這紙像是被固定在屋簷上瓦片上了,誰這麼有心啊?
錦華預感不祥,她靠著步雲靴的力量飛上了屋頂,此時的她已無力騰雲了,只有依靠步雲靴了。
到處看看吧,若是那所謂的上仙要還自己,肯定不止蠱『惑』經這一項,定還有其他。
一陣陰風襲來,錦華有點冷,怎麼這人人嚮往的天庭會有陰風呢?奇怪卻又不意外:自己在的地方總是不得安生。
“哦,我口誤了,只是我猜測,根據你所說的猜測,她不是簡單女子,一定會來追捕你,所以這天地之大沒有你永久藏身之處。躲,藏,套,避才是辦法。”心沫為錦華指明瞭一個辦法。
錦華一屁股坐下:“難道說我以後要東躲西藏永無寧日?”
心沫搖頭,為她解析道:“婼嬙肯定是不願讓你在天庭的,但不至於用那麼卑劣陰險的手段,可見她要置你於死地。她雖無掌管世間的權力,但要抓住你還是手到擒來的。我覺得她是想滅了你的魂靈,至於為何,我也難猜測。”
心沫為錦華咬牙:“《安女靈書》是蠱『惑』經?符籙是誅仙驅鬼的?婼嬙夠毒啊!”說完後再看錦華:是啊,為何如此呢?上仙們為何忌憚錦華到這個程度呢?若是要除掉錦華,大可一招銷魂,可為什麼要耍這些凡人厲鬼也唾棄的暗術呢?
“不是,木小卉沒有背棄我……”錦華道出了原因:“我不知婼嬙為何會這般厭惡我,我也不想去查明原因了。既然她這樣毒辣的方法害我,就算查明原因也定無法解決。我不想害得婼嬙和木小卉母子不和,僅此而已。”
“因為你身份低微出身低下?所以自卑而不敢與木小卉共同奮戰?”心沫一再猜測,
錦華不再回答:如果只是因為身份就不會那麼嚴重了,我不怕別人看輕我,只是我的存在已經……唉,不想再提。
“錦華幾十年不見你了,還是這麼漂亮。”是心沫的聲音,她感覺靈敏,意識到洞口有他人就立刻出來檢視,見到是錦華,自然要問個清楚:“你應當是成仙了吧?為何下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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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成王你一直是對我如女兒如愛徒,為何會早告知桃兒不見我?你早預知了我今日的境況嗎?那為何要避開不給我一個訴苦之處?你知道我最聽你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