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女陰差,但這腦子精明伶俐啊,居然想到這一點,錦華,我佩服你,但就看你能不能等到那個時間點。楊戩的三尖兩刃槍在雲端上轉了轉,眨了個眼,雙腿立如規,他就是規矩,不管結果如何都會做出準確無誤的判斷。
錦華在不斷的拖延過程中,已經看了日晷多次了,觀看者們都沒注意這個多次出現的細節,但是聰穎伶俐辨日炎涼的烏暘就看出來了,一直皺著眉頭給錦華祈禱:真想去撥動日晷,幫助華姐姐。
只是想想而已。錦華最終還是等到了她要的那個時間點:兩刻鐘。
好了,現在就不用擔心結果如何了,就算你南宮燕把握『逼』出了賽場也無力迴天了。
錦華對著南宮燕面對著,疲累地看著她,手裡的桃木劍幾乎落地了,不再躲閃了。
這突如其來出乎意料的變換在南宮燕看來竟有些防不勝防了,怎麼會這樣?是有詭異招術嗎?
其實只是錦華的體力用盡了,不想再動了,反正到了時間了。
好不懂錦華計策的南宮燕,在錦華周圍不敢靠近,就一步一步來,保證她不被這“詭計”罩住。出擊猛烈的南宮燕變得畏畏縮縮了,這讓錦華都煩了:看你很想結束比賽,那就打敗我啊。
南宮燕現在在模糊中確定錦華已經沒有招術了,就來了一招“明火執仗”把錦華那原本就快要握不住的桃木劍劈了,斷成兩截在地,錦華也隨那“明火執仗”的力氣給彈出了賽場。
毫無轉折地改變原先的定奪:“錦華方才所辯論,有理有據,所謂兵器不在於高貴地下,也不在於世人賦予的情結,而是執兵器者內心所持想法念頭,念想正確無誤則無所謂暗器一說。”
錦華也不經落淚:“若是二郎神的斧和搶可以打敗敵人保護母親,那二郎神不管用和兵器,這出於護母的心是孝感動天哭竹生筍之心,只要保護了母親,那誰還在乎二郎神所用的兵器和謀略?”
楊戩這邊,呆呆痴痴地看著前方,右手鬆開了他的三尖兩刃槍,搶倒地一聲轟鳴聲震天,楊戩卻無任何震耳聲,而是雙手抓拳,身體前傾,臉『色』由痴呆變猙獰鵰悍,一口一字道:“錦華回來。”說地不震天,確是字字冰冷兇猛,比那震天聲還滲人。
木小卉蹙眉皺臉了。
事情還就被木小卉一想即中,楊戩就此下令了:“錦華冥頑不靈頑固不化,執『迷』不悟屢教不改,將其帶走鞭笞五十!”
楊戩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竟下這樣的狠令。木小卉確信錦華可以咬牙堅持那五十鞭笞,但他不可,於是一聲:“慢!”脫口而出。
楊戩似是聽得想入睡了,乾脆視她為無物,對梅山怪下令:“前十名已出,現在……”
錦華等不及了,見楊戩拘泥執拗閉塞,就不顧後果地大聲喊出:“世上難區分暗器,這兵中君子,兵中俠客等只是世人賦予刀劍的美譽。若是用心不正居心不良,那什麼兵中君子兵中俠客都是罔談!只有憑剛正不阿襟懷坦『蕩』之心,不管持任何兵器……”
“夠了,不要吵了!你用暗器,一開始就輸了,本仙判你平局已,你該滿足了!”楊戩煩躁中吼了一句,之後下令繼續比賽。
木小卉看楊戩暴躁了,便時刻準備為錦華辯駁取得這次勝利,雖然,雖然出身高貴的木小卉也不贊同錦華用如意珠和迴旋鏢來參賽,但是她已左右了他的言語行徑,還能如何呢?
錦華見楊戩已不再聽她辯論,那就意味著自己沒有進入前十,這可不行,她不想讓木小卉此時出來和楊戩辯論,乾脆和楊戩一辯到底:“二郎神請聽小女所言,您在這第八輪比賽場上多次說過,比武就如戰場,不但有關於兵器,還有關於計謀。
“不要逞口舌之強了,錦華,你就是用了暗器,這無可辯解,如意珠和迴旋鏢是公認的暗器,誰都難否認,你不要再冥頑不靈了。”楊戩似乎是在教訓錦華,但是卻是比之前那幾場教訓都委婉許多了,雖然還是矗著身子如木雕人,板著臉如僵硬了。
木小卉還是訝異楊戩怎麼不對錦華的緊『逼』發飆呢?他今天,不,是對這場比賽像還在猶豫中啊。
“如何說我的如意珠和迴旋鏢就是陰險狡詐歹毒惡劣?小女實在不明,還請二郎神指點。”錦華句句緊『逼』,環環緊扣,她不是不明,只是覺得楊戩說地無理,讓他說出他的謬論來,自己再去辯駁他。
楊戩卻是不急不忙不緊不慢緩悠悠道:“細說也無妨,就你的武器來說,如意珠晦暗不明是為陰險,路數無序是為狡詐,迴旋鏢傷人無輕重是為歹毒,飛鏢上回鉤是為惡劣。本仙已說地很清楚了,你當明白了,還有疑問嗎?不要再耽誤比賽了,接下來還有……”
“嗯。”楊戩被問住了一下,爾後答:“當然不止,其他兵器多著呢,本仙且問你,難道就只會暗器,不去嘗試任何一種兵器?”
錦華坦然一笑:“二郎神精通武學兵器,不知對暗器可否有一個明確定義?是否放在暗處不為人見則為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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