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立刻就施展她擅長的火系劍法,她瞭解錦華有個躲閃的招術,為了不讓錦華得逞就趕快結束比賽吧。
完全不懂火系劍法的錦華只有到處躲了,她只知道水系來克火系,但是凡事無絕對,水系的冷冰清就沒能贏了南宮燕,竟然出現了整個比劍的唯一一場雙負局面。
那錦華也不用多怕什麼,她就盡她一切力氣去躲吧,因南宮燕的火系是需要消耗很大的功力的,尤其是南宮燕這樣道行還不足的人,只有靠內力去施展火系劍法,那時間越長,南宮燕就越乏力。
這些道理也不是錦華悟出來的,是剛才休息時候烏暘為她講解的。於是在賽場上她就可把這道理派上用場了。
在外人看來,錦華是沒轍了,有想用她的拖延戰法發比賽拖成平局,那樣她就可成為巳時組唯一贏了一局的人,成功出線。不過外人都疑『惑』:錦華這次能拖得過暴戾火辣的南宮燕嗎?
楊戩也懷疑,按目前的情況,只要南宮燕贏了錦華,那她們就有相同的成績,南宮燕棋高一著就可取代錦華出線了。
楊二郎眼不離賽場,觀測到一個有意思的現象:錦華在一刻鐘的比賽裡看日晷三次。
為什麼?楊戩眼前一亮,不禁點頭了:原來這個女陰差是有這想法。現在她已經是體力不濟了,就只有拖延了,但是拖延也拖不了很久,所以就看日晷。她要拖到某一個時間點,只要到了那個時間點,那麼一切就有定數了……
這,錦華只有一個回答:“小女的兵器怎有資格與二郎神的兵器相提並論。”聲音也笑了些,不那麼巾幗英雄了。
楊戩面臨的選擇有:以暗器為由判錦華輸,但是莫勿匆也用了暗器;莫勿匆被錦華打出賽場,眾目睽睽,判莫勿匆輸,可是錦華贏地不光彩。
錦華對他的兇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在這輪比賽中與他對話多次,也不怎麼怕他了,就直言道:“二郎神息怒,小女並無此意,只是想請問二郎神,既然我已將莫勿匆打出賽場,那這裁決是否就此而定?”不卑不亢不矜不伐,雙手始終至於腰間,一點無以下犯上之態。
不想錦華先開口了:“二郎神請留步,方才您已看得一清二楚,是我將莫勿匆趕出了賽場,這勝負一目瞭然,何須再去請其他武將一同定奪?”好大口氣啊,錦華該大膽時候就是如此,為自己爭得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沒什麼錯。她可不想楊戩請些武將來弄個三堂會審。
聞此,錦華點頭不已,甩地滿地淚珠子,楊戩繼續道他的話:“依此看法,錦華和莫勿匆比賽,錦華光明正大襟懷磊落地將莫勿匆驅出了賽場,按照規則,錦華贏得比賽,成為第十名,莫勿匆出局,不再有變數!”楊戩說地很正定也很累。
錦華『摸』了一把淚,含淚訴說:“小女在人世時,若是可以得一神器護得父母在世,也不必寄居他人之下看人臉『色』受盡欺辱。如今想來,卻已無可挽回了。”
木小卉猜想楊戩是要自己施刑了,那自己得命令他繼續比賽,不可拖延,以免他施刑過度,對錦華造成傷害太大。若是如此,恐怕要和楊戩有一吵了,但為了如何不可讓楊戩對錦華親自施刑。
不過木小卉這次又想錯了,楊戩沒有親自施刑的想法,而是叫錦華過來,與她論剛才的事:“你說我的斧和搶沒能救出我的母親?”雙手依然緊握著,隨時可給誰一拳,但話語中卻有絲絲心酸,眼眸中也是難見的點滴千金男兒淚。
在楊戩發飆之前,木小卉先呵斥了錦華:“大膽民女,敢言及二郎神之母,還有無禮數?現本仙再罰你杖責五十!”木小卉忍著心痛罰錦華,都是為了給楊戩消氣,他只怕楊戩一惱怒把錦華打入萬劫不復之地,到時誰也勸不動。而自己就要和他一拼了,還是不要鬧這麼大好,不如現在給錦華一點教訓,鞭笞五十加杖責五十,算是讓她長記『性』了。
已被天兵拖走施刑的錦華不放棄最後以此機會來爭取自己的權益,向天喊著:“二郎神,能擊敗對手的兵器才可稱為好兵器。若是二郎神曾用的宣花大斧劈山救母后可戰敗敵人,那也不會讓令堂死於非命!若是二郎神的三尖兩刃槍可擊敗對手保護令堂,那二郎神也就不會失去父母,孤獨在世!”
“繼續比賽,前十名站好排序!”楊戩徹底抵禦錦華的辯論了,不想再與她論什麼了。
只是木小卉訝異道:為何楊戩不下令將錦華送去受刑,而是花那麼多時間與她辯論,最後任由她在賽場獨自發表意見呢?楊戩,他該不會是心存憐香惜玉吧?
不過錦華不必等木小卉來為自己辯駁,她自己就夠了:“二郎神請稍等,小女今日所用如意珠和迴旋鏢並未傷及莫勿匆半分半豪,小女深知比武的‘點到為止’的規定,也知這道與術的區別。小女謹遵道和術的區別,在使用兵器上尤為謹慎……”
“之前小女所贏的比賽,是因對手沒能看出小女的計策而入了圈套。而今這一場,是莫勿匆的劍沒能抵擋住小女的兵器而被小女趕出賽場。換做是戰場,只要雙方的謀略兵器可以戰勝對方,那就是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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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華不要楊戩裁決的平局,是贏了就贏了,那麼這暗器一說就非得消除了,她鼓起力來,伸出一隻手攔住楊戩,攔住他的接下來的宣言:“二郎神並未對小女的陳述和辯論做明確的解答,只是草草解釋。說來說去您還是認為我的武器是暗器,所以判了平局。”
錦華對楊戩的話覺得全是牽強附會強詞奪理,完全不能接受,她搖頭道:“本場比賽還未全部結束,我不能接受二郎神的觀點。您所謂的陰險狡詐歹毒惡劣是來形容人,並不是某物。只有那言行不一之人才可謂之陰險,『奸』猾虛偽之人才可謂之狡詐,暴虐無道之人謂之歹毒,無惡不作謂之惡劣。此等人赤任何武器都可視之為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