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以噘嘴的笑:還不是為了你啊,都被人說臭了。
賭氣轉身了低頭了,腳踢著石子。
楊戩按順序指揮:“第二十名願意進攻第十九名嗎?”
當然願意,不過進攻失敗。
然後是“第十九名願意進攻第十八名嗎?”
當然願意,不過失敗。
……沒有一個排名考後者打敗了排名靠前者。比賽陷入了順風順水的局面,但也失去了觀賞『性』,似乎那排名表已經定下了這場比賽的通關者。
雖如此無意義,但楊戩還是按照規則進行完:“第十五名願意挑戰第十四名嗎?”目光是落在第十五名身上的。
照此說來,楊戩對錦華並不是偏袒,只是按理辦事,錦華沒有得任何庇護,可是在參賽者眼中,楊戩切切實實就是照顧了錦華。
接下來如何,還要看錦華能否像樣地來一場比賽了。現在她也在想這個問題。休息一炷香的時間不長,只夠寫一篇幾百字上不得堂的狀子,錦華抓緊時間詢問烏暘:“接下來我要進攻那第十二名,他姓甚名誰,什麼來頭,優缺點如何?你剛才都瞭解過了嗎?”
再看那監考官楊戩,同樣也是坐在了扶椅上。這就奇怪了,楊戩從一出現就如打了雞血一幫氣勢昂揚地指點江山,現在是怎麼垂下了頭?而且剛才做判決時那麼不果斷,對胖子的解釋也是嘆息不斷,他是怎麼?錦華實在不瞭解他。
“你贏了就可去九重山成仙,而我這一輸就是出局,回去後雞犬不如!”胖子眼神猙獰而痛苦。
錦華知道勸他不過,那只有待他自己去領悟其中的道理了,留下一句話給他:“大哥,若我輸了,結局會比你更慘。”沉默中之言荒涼冷炙,竟沒有遭那胖子的反駁。
楊戩對她的話卻是吼聲震天:“錦華為何否定本仙所言?我重申一邊,賽場就是如此,‘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不要囉嗦了!錦華休息去!第十三名,杖責。”
“小女請求二郎神收回命令,不要懲罰他,他只是一時衝動……”錦華為胖子請求。
不僅木小卉心裡苦,烏暘難受,還有監考官楊戩也是如此,對那胖子說了一番道理:“且慢行刑,我與你說,這賽場猶如戰場,敵人會用各種戰術對付你,輸了的人沒機會說尊嚴問題。這話我也不止說一次,反反覆覆地不同方式地說了幾遍了,這第八輪‘比武’是各種方式並存的,不止是劍,既然你的劍沒能將對手趕出賽場,那你就是輸了。你明白嗎?”楊戩似乎是有心事,說起這段話來一點不是尋人,而是用心良苦苦口婆心,而且,仰望天際,『迷』蒙中在回憶往事。
木小卉此時也狐疑著看了楊戩一眼:你是隨意判決嗎?當比賽是好玩啊?不過你這個判決對錦華是有好處的,那就隨你這判決吧。
楊戩把比賽程序緩一緩,對這個判決做一番解釋:“冷冰清和南宮燕,還有其他參賽者,你們都聽清楚,比賽規矩是誰先出了賽場就是輸了。剛才他們兩個是同時出賽場的,就都輸了。剛才那場比賽,好比在戰場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能算贏嗎?兩敗俱傷,玉石俱焚,蘭艾同焚,同歸於盡,就是這樣。好了,我的話止於此,這判決出來了,不會改變,下一場!”
就這樣啦?錦華還真的是處於巳時組的領先地位呢。真沒想到啊,怎麼感覺有點僥倖啊?雖然她是努力且用了計謀的,卻還是覺得這領先地位是天憐她。
而楊戩卻不這麼認為,他注視這個很惹眼但是在劍術上一點不起眼的女陰差,發現這場雙負的比賽與錦華有關。
原本冷冰清和南宮燕不會這麼快爭奪勝負,但是因為前一場錦華把冷冰清給拖地沒了耐心,於是冷冰清在這一場就決定速戰速決,結果在沒有任何戰術的情況下和南宮燕蘭艾同焚了。
錦華,你不簡單啊,不但贏了前一場比賽,還影響了後一場比賽,我都不敢小覷你了,看你在這次比賽中還會有什麼表現,就算不能出線,也值得嘉獎。
巳時組第四場比賽是錦華和花千蕊,這兩位擁有巧奪天工美妙姿容的女子一上場就引起了陣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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