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都是身姿曼妙流線,彎曲有度的,淺『色』的衣裳偏偏飛舞更添了一份仙姿神『色』。
花千蕊是臉龐紅潤細膩,桃花眼誘人的,整個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雍容華貴天生麗質,錦華是臉蛋白嫩細緻,粉『色』『迷』人,眼波流轉動情的,拈花一笑百媚自生,角『色』佳麗。
現在剩下的男參賽者居多,那這場比賽給他們是大飽眼福,還未開戰就已經是喝彩聲陣陣了,為她們兩個,乾脆不要比劍了,來個舞劍加舞蹈好了。
楊戩作為監考,看到這情況就心煩惱怒,因為賽場和戰場最忌諱以貌取人,否則會極大第影響比賽結果,於是大喝一聲如雷貫耳:“誰敢再出聲?!”
安靜了。比賽開始。還好錦華和花千蕊都沒有受別人吵鬧的干擾,這點心裡修行還是有的。
整個九華論仙最高顏值的一場比賽開始了。
在這巳時組中的六場比賽裡,花千蕊是第一次出場,錦華還不知她的實力,不過呢,知道又如何?她有相對應的劍法嗎?拿著桃木劍舞劍嗎?
暫且先用老方法來躲閃一下,慢慢觀察花千蕊的劍法吧。從她使劍的方法中可以看出她還是比較穩當的,如果用平常做女紅來比較,那這就是一個蘭心蕙質嫻靜雅緻的女子。不過這是比劍,用那些氣質可不行,最終靠的是心計和劍法的結合。
錦華還沒有找到花千蕊的弱點,那就只有繼續拖下去。這樣舞劍就一直拖了半場比賽了。許多坎坷以為這又是錦華的一場拖延時間的比劍。
木小卉卻知道不少,楊戩所謂的“輸贏論”是隻他的玉帝舅舅,玉帝賜死了楊戩的母親,而楊戩無計可施,無力復仇,所以玉帝贏了。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想法。
或許楊戩在做判決時想到了這一點:無論錦華用什麼方法將對手趕出賽場,只要沒有犯規,那就是贏了。就如同玉帝賜死楊母一樣。
錦華回到休息處,坐在石塊上,看看遠處在祥雲中的木小卉,他一直是昂揚矗立著的,現在確坐在扶椅上,臉『色』耷拉下來。錦華知道他是並不是站累了,而是難過剛才的景象,自己在木小卉心中不該有那樣的舉動。可是木小卉,對不起,我是為了我們在一起,而且我也沒有傷著那胖子兄弟。
二郎神無言,眼神凝固。
胖子只大喊著,怒視著錦華:“你別在此假惺惺的了。”
錦華將胖子的劍雙手捧著送他面前:“大哥,你的劍。小妹再次向你道歉,但請你不要記仇,那‘贏輸’有何重要,離開這賽場,我們或許就是好友了。”
那胖子念著:“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嗎?”
“不是的,這只是比賽,大哥你不必這麼想!”錦華忍著痛到胖子面前。
他也難受,因為錦華做了她不想做的事,她本是臉皮薄的,斷斷不願去那般踢蹴鞠一樣踢他人,可是這樣撕破臉的情緣遭人萬般唾罵,她都是為了想到天庭來與自己在一起。木小卉不曾想錦華的愛會令她放得下她高尚的尊嚴。可這九華論仙要何時才能結束啊?這眼睜睜看著錦華受苦而不可上前保護的日子要何時結束?
錦華這會兒沒有剛才那麼兇狠了,只顧低著頭認錯般,覺得自己剛才真的是把胖子當豬一樣給提出了賽場,挺對不住他,難怪他這麼生氣,於是錦華向他行了深鞠躬禮道歉:“大哥,小妹方才多有得罪……”錦華很誠懇,想進一步去向胖子道歉,並詢問他有無他出傷著。
場面很『亂』,錦華不敢出賽場了,只盼楊戩鋼塊判決。所有人,一邊罵著錦華,一邊等著判決。這次,楊戩的決定慢了些,他眼眸有些『迷』茫不定,左右顧盼,心中在做裁決,不僅依照著比賽規則還考慮了人情百態,最後,他依據他的思量來回答:“第十三名先出賽場,出局,本場,錦華獲勝。”說地不是很有勁,似在說的過程中,依舊在思考。
錦華也累出了一身汗:終於將那又肥又硬的胖子給踢出了賽場,現在該是聽楊戩宣佈勝利的時候了。
不過這次又要等一會了,那胖子被錦華踢中的地方很快回復,沒了痛,他立刻站起,髮簪斜歪,頭髮零散,面『色』凶煞:“錦華,你身為女子,竟這般無恥!”咬牙的言語中就含著要吃掉嚼碎錦華的尖刀。
胖子沒料到錦華這一手,而他自己也受不得那兩腳踢膕窩的疼,整個人摔倒爬在地上,只有雙手還撐著想要起身,雙腿是暫時動不了了。錦華見此好時機,不可讓胖子有機會再起身,她立刻對著他腋窩左右各一腳去,“啊呀”胖子叫地那個慘啊,還真有剜肉的感覺。
錦華見此時機,將落在地上的兩把劍拾起來,一把是她的,一把是胖子的,這下胖子失去了所有反擊能力。
現在胖子趁她還未能起身,就騰空幾步過來,用餘力去擊打她,錦華沒有翻身的空隙了,只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尋著空隙躲過胖子的劍。看來是低估了胖子的實力了,他這強弩之末對他人來說可是勢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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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現在只要是被他擊中就會很容易被踢出賽場了。那,對了,只有這樣了。錦華看胖子現在有些不穩,定是重心不夠了,那就毀了他的重心。躺在地上的錦華將腿伸出,胖子以為她是要腳踢自己,就很轉身側對著用劍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