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秦氏夫『婦』根本不知什麼啊。”閻王向儘快了了此事,就繼續敷衍到:“還是把這兩凡人送回人間。”
閻王這是在假意推脫,錦華揭開真實情況:“秦氏夫『婦』已投胎轉世了四次,自然不記得秦阿壽,若讓他們吞下四朵彼岸花,那就可恢復四世前的記憶,也就可想起秦阿壽了。”
“照錦華所說的去做,摘彼岸花來!”木小卉唇角已勾起兩彎,笑容一閃,趕緊收斂,但感覺勝利在望了。
木小卉笑道:“那就這樣,找出秦阿壽父母來地府,錦華,你去。”
“是。”錦華走到酆都帝王身邊,看到那比閻王還要兇惡強煞的臉,眼黑卻釋出刺目黑光的酆都帝王,錦華有點怕,聲音也有些虛:“酆都帝王,還請您將生死簿給我查閱,那秦阿壽父母應當也記載在上。”
“飄”,酆都帝王將那生死簿扔錦華頭上落在地,極為蔑視無禮,氣得木小卉想起身咒罵,錦華朝木小卉擠擠眼微搖頭讓他忍住,然後拾起地上的生死簿向森羅殿各位地祈分析說道:“方才審問秦阿壽的時候,他說出了他已故的父母名字,那想必他父母之名也在此冊子上,現在屬下就當眾一一翻閱。”
錦華翻了幾頁,心裡“咕咚”念道“一定會有的,如果這本沒有,那一定在別的秦姓生死簿上,總之不能讓木小卉失望,不能連累卞城王”。
酆都帝王翻閱了幾頁生死簿,一下『露』出黑笑:“這字跡根本不是出自我女兒敏黛,諸位請看。”酆都帝王將生死簿傳閱給地府官員。
所有地祈一致同意並點頭:“嗯,確實字跡不一樣,可能是有誰陷害敏黛。”
現在事情擺在眼前:問題所在查出來了,但是問題的負責者卻要推卸責任,而地府官員礙於酆都帝王的威力都一邊倒地傾向於敏黛這邊。
木小卉和錦華目目相覷,暫想不出對策,可是公事公辦,木小卉依然對此事不依不饒:“假如敏黛是受了陷害,那她沒整理好生死簿,有失職之罪。”然後轉眸向傲慢自大盛氣凌人的酆都帝王,唇角勾起一個合適的弧度,笑容只浮在臉上:“酆都帝王,你是敏黛的義父,晚輩建議您不要『插』手此事,這對證三曹須避親的道理,我想,酆都帝王比晚輩更明白。”
錦華擦亮眼睛,翻出秦姓的那幾冊生死簿,一頁一頁地對照,發現有一頁很奇怪,有兩頁紙那麼厚。錦華手指『揉』『揉』,有紙張摩擦聲,果真是兩頁粘起來的。
於是錦華用功力將紙分開,看到上面赫然記載著:秦俊,小名阿壽,生於壬戌年,永世不卒,每至耄耋期頤之年則重返弱冠。
原來如此,秦阿壽每到百歲則重返二十歲就是這麼回事!那麼秦廣王宮殿要對此事做出解釋了:為什麼生死簿上會有兩頁紙粘連的怪異現象?為什麼這個毫無慈悲心的秦阿壽會被記載為長生不老?
眾位地祈舒了一口氣,他們可不希望錦華因此得天庭重視。卞城王也舒了一口氣:好這樣才好,天庭不知木小卉對錦華有情意,錦華才不會有危險,他們的情愛也不會胎死腹中。
卞城王所擔心的才是事實。
現在木小卉帶著錦華來到了還魂崖旁的聽月閣。錦華在裡面信步走著,手指無聊地勾著髮尾道:“木小卉你又要在這裡看什麼書啊?黑漆漆的,又要點燭,冰凌凌的,還要生香爐。”
木小卉觀測著這裡,用手診一下自己的脈,樂笑道:“還好,我的隱仙丹在體內『藥』效沒有消失,這樣就好。錦華,你從人間帶回的兩顆桂圓在身上嗎?拿來吧。”
“嗯,這個,我們分著吃吧,你不要全吃了……”
“彆扭捏了,拿來吧,我不會全吃”
木小卉從她衣袖裡搜出了兩顆桂圓,神秘一笑,手指一彈,將一顆桂圓放置於書案後,一顆放置於側椅上,手指各一點,那桂圓就變成了木小卉和錦華的模樣,一個在看書,一個端坐著成侍奉丫環模樣。
他們走出森羅殿,心情無比暢快。錦華朝卞城王眨眨俏皮眼:我很好,卞城王你放心吧。
卞城王點點頭,但看錦華和木小卉都是腳步輕盈不穩重,卞城王怎放得下,他想讓錦華現在回到他身邊,把她現在所處的險境一一描述。可是,卞城王掀起衣袂,看到那閃著緋紅光耀的珊瑚珠,知曉錦華現在的心境有多美好。她生活太苦了,難得這麼開心,就讓她去和木小卉走走玩玩吧。
卞城王撫『摸』著那珊瑚珠,那是錦華送他的,她對他總是很快樂:“卞城王,送你一顆珊瑚珠,珊瑚珠懂我心,你就知道我的心思了,要是我心裡有壞念頭,那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不過暫時等等,東嶽大帝還有重要的話要說:“各位,地府經過伏邪君和諸位的一番改革後,工作效率提高不少,本仙打算引進一個競爭機制,即十殿在一月之內將工作業績上報,由閻王和鬼帝按審案成果、速度、上訴數目做出評論,排出每月名額,年終總結排出前三甲。本仙將會上報天庭,對前三甲做出獎勵。各位還請再接再厲,為地府工作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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