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和錦華已經沒有多少距離了,抬頭之間可聞呼吸,她向後一個大仰,“嘩啦”要栽跟頭。木小卉手敏捷靈快地彎著摟住了她的背,本來是要摟腰,可木小卉潛意識裡覺得她腰太纖細,經不得一片樹葉的垂落,如果用力過度不慎就扭斷她腰,肯定把木小卉給心痛地撓心窩了。
因此木小卉那粗獷健壯偌長的手臂輕輕地環圈住她肩背,居然繞個大圈到她前面那裡兩隻小白兔了。暫不管木小卉那鐵牆鐵壁長的手臂能圈住錦華把她圈成自己的領土,就看他目前無所謂地無顧忌地環繞到她前面點碰到她敏感如觸電之處,這是雷區啊!
“啊!”錦華這次是放下了扭捏,連哭帶喊,撒潑發飆第罵著“流氓”。木小卉的手指確實觸碰到了電力十足的洶湧棉花,轉瞬霎那間全身電流激『蕩』他把手給縮了回來。
手回後還感全身被雷擊地提不起勁,這是,唉,羞。他想要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卻見錦華剛才沒站穩的身子失去了他手摟住後就嘩啦往後一倒,栽倒在河邊一個大跟頭。
水邊雜草雨花石『亂』作一團,錦華直喊疼“嗚嗚”小聲抽噎,方才忘了用法力維持的平衡了。都怪木小卉,有木小卉在身邊似乎足足有餘,她總是第六感覺得自己無須法力了,因為木小卉在。可誰讓他今日不偏不倚地今觸碰到人家那裡還鬆手想要逃之夭夭,是要逃脫罪責麼?弄得她摔了個五馬分屍樣子。
接下來可沒什麼好事,東嶽大帝對涉案者做出以下懲罰:閻王和秦廣王管理下屬不力,扣除半年俸祿,並上交悔過書;南方鬼帝未能及時發現秦阿壽作『亂』,此乃嚴重失職,罰鬼帝廟宇關閉一年;秦廣王殿追魂令違背《陰司律》,給秦氏夫『婦』透『露』地府機密,降職為普通陰差;生死簿司管敏黛受賄,與凡人魂魄飲酒醉倒,導致生死簿被篡改,降為追魂令;其他涉案者皆降為追魂令;以上官員,均接受了秦氏夫『婦』大量冥幣賄賂,執法枉法,令其上繳所有受賄所得,在此後五年內不發放俸祿。
之後談正事,東嶽大帝收斂了笑說道:“錦華,既然是你和伏邪君一起發現了秦阿壽在人間行兇作祟,並查出這宗關係到地府人間的大案,那我問你,你認為應當怎麼處置這些涉案者?”
天哪?這是讓錦華來量刑嗎?那就要處置不謀其職的南方鬼帝,執法枉法的敏黛,還有一系列受賄給秦氏夫『婦』放綠燈的地府鬼差。那怎得罪的起啊?
雖錦華能說出個七七八八,但是,即使現在又木小卉在此護她,有卞城王會在緊急時刻指點她,她還是將剛才奔放的心思給約束抑制住,適可而止地說了:“屬下只是一追魂令,怎知量刑之事?讓東嶽大帝失望了。”話語後輕透了一口氣,她不知木小卉是氣呼了一口氣,氣她不夠勇敢,而卞城王是舒了一口氣,慶她說地恰如其分。
“地府森羅殿審案,諸位到齊,我可是來晚了,失敬了。”東嶽大帝倒沒說出什麼有價值的話。
木小卉就滿足了那些猜測者的心思,脫口而出:“方才,幾位鬼帝、酆都帝王依次來到森羅殿,我以為這也少不了東嶽大帝,所以就派金童請了東嶽大帝移步。”話語間,眼神掃描過閻王、鬼帝、酆都帝王,哼,既然閻王暗中請了鬼帝和酆都帝王來,那我木小卉就明著請東嶽大帝來,現在要評理,就看東嶽大帝了。
木小卉自認品行高於這些地祈,自然也會在此案上贏了他們。確實,東嶽大帝與他一同坐上座,嚴肅中帶著點笑意:“方才我已聽金童子說了森羅殿審案一事,這秦阿壽禍『亂』人間一案已然明白,現在就是量刑定罪之時。聽說這審案對證的功臣只是地府一追魂令,是誰呢?站出來與本仙說說。”
秦氏夫『婦』灌醉了她,趁此修改了生死簿,由此,秦阿壽就長生不老了。
到此,秦阿壽一案也就真相大白了。森羅殿裡的三曹對證結束,錦華既是公訴人又是既申訴,還又尋證對質,跑得忙前忙後卻不亦樂乎。她的任務完成,站回到了木小卉身邊,靜看接下來的事情進展,可心裡靜不下來,在位自己的成就而欣喜呢。
案情明瞭了,但還未量刑呢,這個,錦華做不了主,就看陰間各位地祈和木小卉怎麼辦吧?作案者是秦氏夫『婦』一家,而生死簿司管敏黛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甚至是合謀之罪。懲罰是必然,就看這群地祈們怎麼個量刑了。
錦華,玩開心些,地府這邊,我先幫你瞧著盯著著,若有事,我會先幫你扛著頂著。
忽聞東嶽大帝隨意說道:“那個追魂令如一美人兒,聰明能幹,很得伏邪君歡喜,是哪個殿的,叫什麼名字啊?”
聽此,卞城王就緊張了,最好不要讓東嶽大帝知道錦華的名字,否則天庭知道,那就……
還好閻王等也不想讓東嶽大帝知道,就卑躬諂笑著:“只是地府一追魂令而已,漂亮的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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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嶽大帝也不追問,就這麼自言自語道:“也對,就只是一個姿『色』不錯的追魂令,招人喜是難免。伏邪君在地府大刀闊斧改革、恢展宏偉藍圖,就不關這追魂令。我就這樣向天庭回覆好了。”
“是,謹遵東嶽大帝指示。”十殿閻羅王聽此就有了競爭之心了,卞城王除外,他看到了錦華和木小卉在一起已經坐不住站不安了,是急著要離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