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事體大,不如閻王現在當眾稽核秦阿壽,何必等秦廣王來稽核?”木小卉打斷了閻王的瞞天過海拖延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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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不得不聽從他的意見,將秦阿壽的魂魄從藏魂盒中放出來,秦阿壽一屁股坐在了森羅殿中央地上,見到周圍這滿是鬼差的陣勢,他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跪下朝閻王等叩頭:“閻王爺爺……”他看起來比閻王老呢。
先圓場吧,閻王的圓場也還是對木小卉獻媚:“是是,伏邪君說得有道理,我看我們就解決秦阿壽一事,這事不勞伏邪君了,我等自會解決,伏邪君不如去休息……”
“秦阿壽一事是我發現的,當由我解決”木小卉語氣鬆了點,但『性』子卻一點不松:“錦華,你目睹了秦阿壽行兇作惡卻能長生不老一事,你來說說該怎麼處理這事,就按我的意思說!”
你的意思?木小卉可沒有告訴錦華對秦阿壽一事該怎麼做怎麼說啊,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錦華訝異地看著他,遲疑了一會,看到他點頭淡笑,錦華靈犀了:哦,我知道了。
木小卉在飛回途中就說過讓錦華好好表現,也就是讓她自己分析判斷,而木小卉所說的“按他的意思”只不過是為了給錦華一保護傘,以免閻王等不接受錦華的指令。木小卉做得很周到,那錦華就要開始表現了,不能辜負木小卉得期望。
閻王有點下不來臺,就將氣發到錦華身上:“錦華,那秦阿壽好『色』,你不會用『迷』魂術嗎?你這副皮囊就是專用來去『迷』魂的,你還沒自知之明嗎?”
期初這兩夫妻似乎約定好了地搖頭,錦華有點愣,想嚇唬他們一下,但自己沒有那權力。還是木小卉幫她說了出來:“秦氏夫『婦』,如果你們照實交代,你們兒子秦阿壽的罪罰可以減輕,如果你們有丁點隱瞞,那麼秦阿壽將化為灰燼,永世不生!”
聞此,秦氏夫『婦』才戰兢兢全招了他們在地府所行違法之事:秦家在人間本是富賈之家,奈何代代單生,到了秦阿壽這一代,算命半仙說他“前世暴虐,視人命如螻蟻;今生為還前世孽債,生於秦家,惡疾纏身,活不過而立;來世輪迴為畜,還盡前世業報”。
秦氏夫『婦』焦急無策,為了兒子,他們想盡辦法,最終想到了。他們首先做了許多法事,燒了紙馬給陰間,並在秦阿壽三十歲之前就自盡來到陰間,這樣在陰間暢通無阻,來到秦廣王殿,他們與生死簿司管敏黛做了一筆交易,即給她一筆冥幣,相當於她百年的俸祿,讓她幫助修改秦阿壽的生卒年。不過錢對於敏黛來說算不得什麼,因為她乾爹是酆都帝王,何須錢?
“是的,屬下這就去摘彼岸花。”錦華轉身就急著要走,看她那腳步急塊地要飛起來了,幾步並作一步了,眼眸中滿是期待。
可酆都帝王那邊卻開始耳語腹語了。木小卉趕緊往那邊一看,雖然木小卉聽得到腹語,但是對這些修行有年份有成就的地祈來說,他還是難以聽清他們的腹語,但木小卉認定他們要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可能他們會對錦華下手。
於是木小卉急中生智,將自己腰間的吊墜扯下,叫回錦華:“錦華,接著這個,我的令牌,去摘彼岸花。”
卞城王見此只有閉眼嘆息的份:木小卉啊,你雖好心,但這樣會害了錦華的。
木小卉還難理解,錦華愉快地接過木小卉的令牌,那是一紅『色』絲辮吊著的藍田白玉令,上面刻有奇花瑞草,珍禽異獸,只有書上才有的,玉令牌顯然不是普通俗玉,但不知採自哪裡,由怎樣的能工巧匠雕刻。
卞城王在靠近入門的座位上看著上座上意氣風發尋根究底的木小卉和正在一心一意當眾查閱的錦華,他想去阻止,但此刻已經來不及,就剛才木小卉帶著錦華手握證據氣勢灼灼無可抵擋的樣式,卞城王就知道他們要鬧出大事,那時候就已經難阻止了,所謂初生牛犢啊,就是如此。不知世態險惡江湖龐雜官場盤錯,即使木小卉是女媧的義子,得罪這一群地祈,恐也難收場。總而言之,木小卉還太年輕,只知意氣用事,不知辦事圓滑。
但看錦華,興奮異常地跟著他查案,翻閱了幾頁就查出了結果,開啟生死簿繞個圈:“各位大人請看,這是秦阿壽父母的生卒年記錄,只要按此查詢,就可查出秦氏夫『婦』現在所在之處。”
“好,就照此把秦氏夫『婦』帶到地府來!”木小卉眼眉一揚,不待閻王說話,不等眾地祈商量,就做出了決定。卻不見閻王、南方鬼帝、酆都帝王眼眸已滿是不悅。
“你!”酆都帝王手掌已舉起,差點就要拍案而起了,眼睛已瞪成黑燈籠,差點要和木小卉對峙一番了。他脾氣夠躁鋝,是地府唯一一個敢給木小卉臉『色』的地祈,不過最終還是收回去了:“伏邪君說得有理。”繼續氣他的,想著怎麼給敏黛收拾殘局。
木小卉其實也陷入瓶頸了,現在他寄希望於錦華,向她目視點頭,是鼓勵也是求助。
事情有轉折了,錦華向眾地祈說道:“既然生死簿上為秦阿壽記載了長生不老,那想必是秦阿壽的親近之人所寫。秦阿壽說過他父母為他算命,說他命不長,屬下猜測,這生死簿異常與秦阿壽的父母有關。不如令秦阿壽的父母來對證三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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