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是不可能的。女媧怎會不責罰木小卉呢?她會抓住一切機會來整木小卉的。
女媧立刻為此事下了結論:“現在事情很清楚了,木小卉在昌源宮裡以思念卉帝的幌子和錦華私會,這是羞辱了卉帝,應當被處死!而年帝恰巧去偶遇到了,想要揭發這對『奸』夫,卻被木小卉的劍刺傷。木小卉不僅是和錦華私通,還羞辱了卉帝,刺傷了年帝,這罪名應當送上誅仙台才是!”
女媧的氣場何其大,身一轉,裙襬隨著飄動,批帛一晃動,眼神凌冽地掃視在場所有上仙,天庭也隨之似乎震動了,伴隨著女媧那量刑定罪的聲音道:“可是本仙深思著,木小卉再下賤,她還是卉帝的遺孀,本仙不忍卉帝消散的魂靈被木小卉所擾。所以對此事,就當作沒有發生,這是為了保護卉帝的顏面,也請各位上仙寬宏大量饒了木小卉這一苟且之事,就當是為了逝去的卉帝和卉帝之子。”
這,這是怎麼回事呀?木小卉明明是原告是受害者,怎麼頃刻間成了了?成了通『奸』了?而那真正的作孽者錦年卻成了捉『奸』的英雄了。
這是怎麼被反轉的?
木小卉以為自己已經成熟了足可以和女媧鬥心機,但是卻幾句話就被這個心機深重的女媧給黑化了。天哪,現在要如何說?女媧的話比木小卉的話聽起來更合理啊,木小卉要怎麼去辯駁?
沒法了,木小卉無法辯駁,只是咬緊牙齒說了一句:“我沒有通『奸』,請女媧也不要毀壞我的名聲,這同樣是對卉帝的不敬!”
女媧“大人大量”地嘆息:“本仙怎麼會想毀了你的名譽?這同樣關係到本仙的幼子錦華啊,本仙心痛。所以本仙是有點私心的,為了保幼子錦華的名譽,更為了保全卉帝的名譽,那麼這件事,本仙就不追究了。”
好偉大的心胸啊,好寬闊的胸懷啊,女媧你海納百川嗎?但木小卉知道你心胸比針尖還小。可是現在怎麼辯駁啊?
木小卉沒有像以前一樣用極端的辯駁方法來說下不可思議匪夷所思的事情來辯駁,也沒有大喊大叫,因為以前曾試過這些方法,不管在哪個場合都沒用,所以,今日就不必了吧,木小卉只是木訥地回答:“我沒有和錦華通『奸』,請女媧娘娘收回剛才的話。對於你的兩個兒子,我不想說什麼。他們與我無關。”
氣勢凌然但亞於女媧的外表普救眾生的寬大胸懷,木小卉覺得自己已經敗了,敗得很快,所以打算離開朝堂外,轉身對著錦華恨恨地剮了一眼:果然如你所說,你孃親女媧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說地出來,今日為了她的利益,完全不顧你的名譽,說你通『奸』了,你自己去挽回你的名譽吧。
錦華確實在請求女媧:“孃親,我沒有和木小卉有不軌之事。”說道這話,錦華底氣不足啊,他想和木小卉重修就好,只是奈何兩個心情走了岔路,無法忘記過去,遲遲沒能重圓。
女媧就等著錦華暴跳,錦華就中了女媧的陷阱,對女媧無奈地吼道:“卉帝臨死之前是下了最後一道旨令要將卉後木小卉許配給我的,以後請孃親和眾位上仙不要再拿此事說事!”
好了,這樣,愚蠢的錦華就把女媧所說的“通『奸』”的事給坐實了。
女媧也就藉著錦華現在這暴跳的脾氣來說話了:“錦華啊,孃親也記得這事,但是你要是想贏取木小卉,那不能這樣,必須舉行典禮,將木小卉的卉後一位解除,再贏取木小卉。你這樣和木小卉偷『摸』讓孃親於心何忍啊?讓孃親如何在芸芸眾仙面前為你說話啊?”
說地疼痛不已,還捂著胸口,是在捂著心的樣子,站也站不穩了,是在為幼子痛心嗎?此刻女媧要由兩個仙子扶著才站的穩:“今日本仙心好痛,因為本仙包庇了自己的幼子錦華,如何去面對三界黎庶百姓萬物蒼生?本仙今日就不上朝了,回景賢宮去唸道思過,為三界念道祈福來給錦華的錯行贖罪。”
偉大的母親,對兒子有私心的母親,這在眾仙當中都是可以理解的。
木小卉心裡那個氣啊,氣自己無論怎麼修煉也沒法修到女媧那個說謊話時候臉不紅心不跳,更重要的是女媧可以隨時說出令人信服的謊話,這是木小卉自覺永遠學不會的,也不願意去學這下賤做作的心法。
眼眸如萬箭齊發,可以將女媧給紮成一個刺蝟了,只是說過不過她,但是要給她殿威嚇:你不要得意,現在我的實力可以與你同歸於盡。
但是女媧並不擔心這個:木小卉你有兒子常樂,你捨不得丟下常樂在世間,所以不會與我同歸於盡。
朝堂不上朝,那麼眾仙就要散了,另外一重量級,名譽可謂在女媧之上的仙人出現,金昔若出來引起了轟動,她衣著金黃為底『色』,高大的雙刀髮髻將女媧的寶塔糖髮髻給完全陛下,至於姿容和年輕,那就更不必說了,女媧在金昔若面前還未開口就一敗塗地了。
傲耀輕盈的步子一出現,隨便一眨眼,那眾仙就齊刷刷地下跪:“參見年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