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問:“還有一次呢。”
“是私事。他陷害我,令我心碎了足足八個月。”
這次他沒有解釋。賀美娜也沒有追問。最後他輕笑了一聲:“這次,不是你想的那個了。”
“哦?你又知道了。”
“對。”
他既然這樣說,那就一定和尚詩韻那件事無關。賀美娜也不知道自己的信心從何而來,轉而問他:“什麼時候的飛機。”
“週日上午。”他沒有說到埠的具體時間,“具邇姐會來接我。”
說到這裡,兩人都存了一些心事。
“怎麼不說話。”
“你也沒說話。”
“在想事情。”
“想什麼事情。”
“你呢。你在想什麼。”
“你先說。”
“你先說。”
“石頭剪刀布好了。”
“賀大小姐,我們現在通著話,怎麼石頭剪刀布?不如把我的schat加回來,就可以影片猜拳了。”
“不用那麼麻煩。你先說一個。”
他輕笑了一聲:“剪刀。”
“石頭。你輸了。你說。”
“好。我說。我想和你——”
其實她輸了:“算了。不用說了。”
“真的不用?”
“不用。”
危從安笑了起來。
“美娜。我們都不是把自己做出的決定推到別人身上的那種人。”
“沒錯。”
“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去母校看看,好嗎。”
“早點休息。晚安。”
掛上電話,賀美娜趴在桌上出了一會兒神。等她拿起手機時,schat裡有一條來自危從安的好友申請。
“呱呱。呱呱。呱呱呱。”
賀美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發了一個巫婆的eoji過去,然後放下手機,重又回到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