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用?”許清歡接著問。
“當然有用了,我們男的……呃……就喜歡聽這個。”錢萊又重重地呼了口氣了一下,面部也緊緊繃著,有一兩滴汗順著他額角滑落,他急著教會許清歡,這種時候不忘了說話。
“就是……叫了之後,有的男的心理上會比較滿足,就會出來。”
他緊接著又補充:“不過有的人時間比較長,比如像我這種的,可能要持續刺激一會兒多叫幾次,不然可能效果就……”
“哦,老公”許清歡目光清明地看著他叫出了口。
錢萊本來被她看著就難以剋制,這下好了,這麼一叫他整個人都沒了。
“靠!”錢萊瞬間懷疑人生,他氣都沒喘勻就被刺激成這樣,猝不及防地輕哼一聲——
五分鐘!只有五分鐘!還算上了講解的時間!
錢萊整個人都紅溫了。
“嘖,弄我一手。”許清歡在一旁雲淡風輕地開口,不沾染一點的情慾。
“那什麼!不是的!許清歡!相信我!”錢萊大聲喊冤,生怕許清歡對他的能力産生誤解。
好在許清歡足夠善解人意,抿了抿唇看著他:“沒事的,我相信你。”
“真的嗎?”錢萊眼含淚光,就差感動地落淚了。
許清歡鎮定地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不過你把床單都弄髒了,還有我的手,趕緊把床單換了睡覺吧,我去洗手。”
“老婆你怎麼那麼善解人意!”錢萊感動的都要哭了,他何德何能娶到這麼通情達理的老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就去換床單了。
忙活半天,床單終於換好了,許清歡舒坦地躺在床上,還十分貼心:“過來睡吧,累了一天了,那種事情不是也挺消耗精力的嗎。”
“嗚嗚是,老婆你真好。”錢萊直接就鑽進許清歡的懷裡跟她貼貼了。
等許清歡在被窩裡傳來均勻的呼吸,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什麼不對勁。
靠!他一開始是要幹什麼的來著!威逼利誘許清歡幫他!
結果呢!被她三言兩語擊潰了防線不說,居然還覺得她善解人意?!
這個狡猾的女人就是在轉移他的注意力啊啊啊啊啊啊!!!錢萊一怒之下狠狠地怒了一下,卻也沒敢再吵醒許清歡,自己被氣得坐起來找了件她的內衣狠狠蹂躪,直到洩了火才滿意。
啊啊啊真的氣死他了!!!
解決完生理問題,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後知後覺又開始賢者時刻,思考人生。
兩個人一時之間的放鬆並不代表事情已經變得明朗了,許清歡還一日三餐瞞著人吃藥,她和許志文之間詭異的氛圍至今仍然無法解釋。
錢萊又翻了個身,忽然想起剛才那幾個日記本來,好像有什麼端倪來著。
當時看的時候忙著跟許清歡插科打諢,許多年頭也只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來不及細想。
這個時候又忽然想到,錢萊立刻穿衣服起身,在黑暗中摸摸索索抱著幾個日記本去了客廳,準備再研究研究。
這基本日記其實跨越的年份挺長的,應該是從許清歡十一二歲的時候就開始記錄了,但大部分都是流水賬,只有極少數時刻會寫一些感想,很少很少。
錢萊仔仔細細地把基本日記翻了一個遍,幾乎重溫了一下許清歡的中學時代。
和現在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起碼每天按時上學,有關系差不多的同學,但依舊成績優異也沉默寡言,是學生裡讓人仰望的存在。
錢萊反複地讀了幾遍,終於在細枝末節中發現了端倪。
這幾本日記記載的日期並不是一天挨著一天的,而是經常性地會少了某一天的記錄,這種“少”並非是沒有記載,而是真真實實地缺失。
幾本日記裡都有好多被撕下的頁碼,而那些撕下的內容不知所蹤。